邊走邊將,居然一口氣兒也不喘,容意就更別說了,從小練家子出來的,這掉路對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幾人一路下山,顧南傾累到不行,彎著腰喘著粗氣,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容意李文軒霍天以及易飛四人,不由得有些佩服。
男人在體力上天生就比女人上,所以男人天生就是要來保護女人的。
這也是理所當然。
他們大概走了兩個小時,易飛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地圖,尋了一處較為平坦開闊的地方讓大家搭帳篷休息一下。
霍天是個天生的貴族,從來不參與這些在他眼裏低等的事情,容意無奈於霍先生的高冷,隻好不管霍天和大家一起搭帳篷。
霍天的視線,一直跟在顧南傾的身上,看她很開心的從背包裏那裏帳篷支架,插在地上,和容意他們一起將帳篷撐起來。
顧南傾累的滿頭大汗,卻笑得很開心,眉眼彎彎的,如同初生的月牙兒一樣,裏麵蕩漾著層層水光。
汗水濕透了她的劉海,顧南傾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和容意他們合力撐起來的帳篷,別提有多開心了。
她清晰的記得,小時候,夏天太過於炎熱,沫兒身體又不好,便和沫兒一起跑去平頂房上麵的小花園一起睡覺。
奈何蚊子多,就自發的和沫兒一起搭了一頂帳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太久了,顧南傾居然忘記了沫兒的長相,模模糊糊的,如同歲月的黑白膠片一樣。
花了一個多小時,搭了三頂帳篷,將燒烤架支起來,易飛是個行家,分分鍾就把火給點了死了。
起初下山的時候還不餓,這一停下來,肚子就餓得咕咕直叫。
顧南傾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等易飛將火點好,顧南傾拉起容意一起動手開始燒烤,李文軒也不落後。
隻有霍天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裏喝著水。
她看著女人忙碌的身影,如同一個家庭主婦一般。
霍天突然響起,顧南傾嫁過來的時候,完全盡了一個當妻子的本分。
有時候他不想回家看到顧南傾那張令人恨得刻骨銘心的臉,便在公司經常加班加到晚上十二點多才回來,那個時候,已經過了吃完飯的時間。
霍天經常這樣挨餓,餓得胃疼,從那以後,他每天故意加班回來,顧南傾都會把飯做好放在桌上讓他回來吃。
她做飯的時間拿捏的很好,等他回來的時候,飯菜居然都還沒有冷,還是熱的,看來女人做的很用心。
不過霍天以為,這隻不過是女人耍的小把戲而已,根本不在意。
所以剛開始的幾天,霍天並沒有吃她做的飯。
到後麵,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霍天居然開始吃飯,直到現在,依舊如此。
她每晚做好飯,大概是為了不讓男人看到她鬧心,不等他回來吃,直接回房睡覺,碗筷都有下人收拾。
就這樣,顧南傾給霍天做了一年的晚飯,卻從來沒有和他一起吃過。
他看著女人時而因為燙手不停地搓著手指,捏著耳朵,動作可愛呆萌極了,嘴角不由得掛起暖暖的笑容。
“諾,給你的!”
女人露出一口大白牙,伸出手遞給他一隻有點焦黑的雞腿,還冒著蒸蒸熱氣。
霍天嫌棄的別過頭說:“不要!”
顧南傾橫眉豎眼,十分不滿說:“喂,霍先生,你就看在我這麼辛苦的烤雞腿的份兒上你就吃了好不好?”
“再說了,我們這是在遊玩,遊玩你懂嗎,所以我們先暫時放下心裏的不滿和成見開心的玩一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