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長情不是外人,長情是我朋友,是我值得用生命去對待的朋友,真正的外人是自稱偉大的親人!”
顧南傾牙呲欲裂,惡狠狠的瞪著季然。
門突然被人打開,一進門,容少猛然聽到長情哭泣的聲音,容少臉色一變。
此刻的他已經恢複了正常模樣,一身精致手裁名貴西裝完美得貼在他修長的身子上。
修長的雙腿,修長的眉,深邃的眸,高挺的鼻子和有些殷紅的薄唇,無一不散發出一股冷冽尊貴的氣質。
“你是誰?你媽沒有沒有教過你進來之前要先敲門的嗎!真沒教養!”
季然看到容少進來,驚詫了一會兒容少的容顏和身份,隨及不悅的譏諷道。
容少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問顧南傾說:“怎麼回事?”
顧南傾一看到容少,詫異了一下隨及挑眉說到:“事情就擺在你麵前,你自己問問小媽怎麼回事,我想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一大早的給她打電話說他們過來看她,卻對她極盡嘲諷,還傷了長情,長情哭著哭著變成了小聲的啜泣,一抽一抽的,聽到容少心裏一揪一揪的。
容少轉身,帶著冷冽無比的氣勢看向季然,眼神凜冽鋒利。
問道:“顧先生,能告訴我事情的始末嗎!”
容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必須問個清楚,為長情討回公道來。
顧天麟在看向容少的臉時,臉色陡然變得恐懼起來,季然可以不認識容少,可他顧天麟卻怎麼也記得。
顧天麟是混跡商場的人,關於容家的事情他也算知道的不少,對於容少,他也隻是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
那種人中龍鳳,身上的氣質,僅僅隻是一個照片,那種感覺,顧天麟怎麼也不會忘記,況且容少是那麼出色的人,像他那種絕色,這世間又有幾位呢?
所以,僅僅隻是一眼,顧天麟就認出了容少的身份。
連忙點頭哈腰的賠笑說:“容少對不起,季然不懂事,不太會說話,還希望容少原諒!”
a市的鐵律,寧願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要得罪容家的任何一個人!
這麼多年,從來麼有人破過這條鐵律,顧天麟可不希望自己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得罪了容少成為破了這鐵律的第一人。
那後果,就算是十個顧天麟也承受不起。
容少冷睨了他一眼說:“顧夫人當真還是天真,四十多歲的居然還不懂事,本少不知是顧夫人卻是太過於天真還是裝嫩!”
容少冷冷的譏諷顧天麟,顧天麟臉色一扭,卻也不敢放肆,季然嬌生慣養,嫁給顧天麟後一直在外麵當個闊太太。
對於商場上的事情,季然一概不知。
所以對於容少的身份,倒是還沒有想起來是誰,隻覺得容少這人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便扯了扯顧天麟的衣袖附在耳邊說:“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這麼囂張?”
“你給我住口!”
顧天麟冷冷的嗬斥了季然一句,一個該死的笨女人,真是胸大無腦,到現在還自視甚高,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顧天麟是真的後悔娶了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為南風朝陽,他才不會娶季然!
想到這裏,顧天麟對南風朝陽的恨就又深了幾分!
“你知不知道容少是誰!”
顧天麟冷著一張臉,不悅的看著季然說:“容少是容家的繼承人,a市的鐵律,就算是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要得罪容家的人你忘了嗎!真是個蠢貨!”
被自己的丈夫罵,季然的臉色當真是難看到了極點,不過片刻也就立馬想起他口中的容少是誰。
顧天麟都說的那麼明顯了,她要是再不明白,真就成白癡了。
季然的嘴唇狠狠的顫抖著,雙眼溢滿了恐懼和害怕,在a市,誰不怕容家的人,都怕得罪了容家的人把自己那點破事兒抖摟出來,除非是心正從未做過壞事的人。
唐三藏那種聖人西天取經都做過錯事,何況她一個小小的普通人,再加上十年前那件事情,季然是真的怕,一旦得罪了容少,她可就玩完了!
“哼,顧夫人,我勸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容少冷冷的哼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卻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季然的心髒上邊兒。
“這我我不是故意的”季然心虛的不行,她還不知道容長情和容少的關係,就算他們是朋友,外界傳聞容少幾乎沒什麼朋友,想必那個人對他也不是很重要的吧!
季然想錯了,正是因為少,所以才重要,才會更加的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不是故意的?顧夫人,你當真拿我當傻子,我容少的未婚妻也是你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