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人家就是想媽咪和哥哥嘛。”
墨寶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小嘴一撇,
眼裏又是一片淚光閃爍,這可是墨寶的拿手好戲,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好不委屈。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就算餘子安有再大的氣在這一刻也消失的幹幹淨淨。
“墨寶聽話,你哥哥還沒出院,等出院了叔叔就帶你去看哥哥好不好?”
餘子安盡力的哄著墨寶,小人兒心裏十分難過,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媽咪哥哥這麼久,心裏也十分的不安。
“可是那天寶寶看到哥哥流了好多血,哥哥會不會死啊!”
“不會!”
餘子安起身,擰了擰身上衣服的水:“墨寶,尿完了沒有。”
點頭,伸出手,求抱,餘子安無奈,抱起來去給小人兒換了身衣服。
醫院那邊,整整一個下午南風傾都沒有看到霍天,也不知道顧南音那邊的情況如何。
“餘子安,墨寶怎麼樣了?”
南風傾給餘子安打了一個電話,餘子安正在給小人兒放洗澡水,那個家夥,居然要他親自給她洗澡。
餘子安從小到大都沒伺候過人,這還是他頭一回伺候人。
“唔,還好。”就是太難伺候。
隨意的應付了一聲,餘子安試了試水的溫度,剛好。
“餘子安,那還真是麻煩你了。”
南風傾有些尷尬,畢竟她和餘子安的關係雖然很好,可是那個男人卻是如同煙霧一般難以捉摸。
看似多情實則無情。
說的大抵就是像餘子安這種男人。
“嗯?知道麻煩我了?”餘子安難得的繞了一個餘音。
在美國,南風傾哪一出沒有麻煩過他?
“呃,你放心,等玦兒出院了,我立馬把墨寶接回來,不會麻煩你太久。”
餘子安皺眉,接那個小家夥回去?
“好。”
掛了電話,餘子安這才沉下了臉色,墨寶是他的女兒,自己從未想過以後是否要給墨寶一個家庭。
更加不知道以後怎麼給墨寶說他才是她的親生父親。
有生以來第一件事能夠難得住他的問題,就是墨寶。
在醫院沒什麼事情,南風傾怕顧南音那個失心瘋的女人會對玦兒做出什麼,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南風,我找你,有一些事情要談”
“司空,你怎麼來了?”
“我們出去說。”
司空痕擰了擰修長的眉,問候了幾句孩子的狀況,沒什麼大礙也就放下了心。
“什麼事需要我們出去說?”
南風傾懷疑的看了司空痕一眼,司空此刻出現的也突然,提出的要求也突然。
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大對勁,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可是怪在哪裏自己也說不清。
司空痕眼底飛快的掠過一道詭光,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很重要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好!”
依舊是老地方,南風傾坐下,說:“說吧,到底什麼事?”
司空痕隨意的穿著,卻掩飾不了身上的沉鬱。
“南風,你能不能告訴我,墨寶到底是誰的孩子!”
砰!
杯子裏的水猛然灑出,手指一瞬間泛白,南風傾垂眸,飛快的暫時眼裏的慌亂。
拂了拂額頭散落的發絲,嘴唇微微一勾:“司空,你這話什麼意思?”
眼裏的溫度瞬間凍結,心髒忍不住狂跳。
司空痕麵色微漾,嘴裏一陣泛苦:“南風,墨寶是林墨濃的孩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