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給她係好安全帶,車子緩緩的在夜裏穿行,誰都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前麵。
兩人都互不說話,氣憤沉悶詭異。
似乎想要打破這種另人窒息的安靜,男人開口說:“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現在的他,很想抽煙,那種能夠麻痹他神經的感覺,心裏的疼痛隻會愈加的肆意橫行。
男人隻覺得嘴裏一陣發苦,從昨天知道了自己一直被騙的事情,到現在他都覺得這一切好像一個夢一樣。
“我打算怎麼樣,與霍先生又有什麼關係!”她並不打算給他麵子,冷漠而又疏離,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他想要靠近,她卻拚命的躲,一場互相追逐的遊戲仿佛從來都沒有盡頭一樣。
她吸了吸鼻子,還是有些難受難受的想哭
突然間的不說話,南風傾大抵是覺得自己的話是否是太過於重了,終究會傷到這個看似堅不可摧的男人。
隻是,她可從來都不會哄人,隻是拿自己的大眼睛偷偷的瞄了瞄男人的臉色,正如五年前一樣的小心翼翼。
男人早已經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隻是卻未曾出聲。
“我到了。”
半個小時後,黑色的車子停在了紫竹別院的門外,裏麵的傭人被南風傾遣回了家,等玦兒出院後再回來工作。
沒有一絲燈光,整棟房子看起來都是黑漆漆的,仿佛像是黑夜裏張著的血盆大口能夠瞬間吞噬人一樣。
男人愣了愣,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他和她在車上,總共說了五句話不到,似乎沒有共同話題可以聊一樣。
“今晚謝謝霍先生的順風車,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你回吧!”她冷冷的說。
誰知男人邪肆一笑,涼薄的唇微勾,一手搭在車上,一手連忙拉住她的手說:“怎麼,南風小姐就算和我離了婚,可我送你回來,再怎麼樣南風小姐也是否應該讓我進屋喝杯茶呢?”
他已經打定主意,他傷她至深,他愛她入骨,霍天本就是一個霸道無比的人,他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和女兒,突然很慶幸,慶幸南風傾當初並沒有真的打掉那兩個孩子。
有時候,愛情是需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如果他僅僅隻是這樣一味地後悔和痛苦,那麼,到最後,受盡折磨的隻會是他和她
“哼,霍先生還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家從來不讓一些阿貓阿狗隨便進來,況且,我家沒有茶!”
南風傾冷冷的譏諷,看著他心裏不停地冷笑,現在才開始後悔麼?晚了!
男人絲毫不在意她的譏諷,厚著臉皮一笑,絕色傾城,顛倒眾生:“你既然連阿貓阿狗的車都上了,還怕什麼!”
男人挑眉,十分無恥。
南風傾:
一時之間,她竟然無言以對!
“霍先生,你有你的家要回,而我也有我的生活要過,我並不希望你能夠打擾到我!”
南風傾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擺明了的不想看見這個男人,實則心裏卻也糾結的要死。
某個男人不以為意,無恥的笑了笑說:“南風,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你難道就忍心看我在外麵流浪麼?”
霍先生準則,追妻第一條:無恥!第二條:十分無恥!
了解女人的性格,某男人對症下藥,他堅信,隻要自己堅持無恥相信,男人相信,他離幸福的那一天就不遠了!
南風傾臉色一黑,一把打掉男人的鹹豬手冷冷的說:“你霍家家大業大,一個霍宅,難道還不夠你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