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我隻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至於怎麼做,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那女聲冷冷的,似乎有些不悅,說完便掛了電話。
司空痕眼神呆滯,林墨濃懷了餘子安的孩子上次他看見墨濃從餘子安的公寓出來,難道,那個女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司空痕不信了,林墨濃是他一手護著長大的女孩兒,餘子安隻是一個第三者。
又有什麼資格擁有墨濃!
他的眼裏,迸發出極度的不安和恐慌,那種某種重要的東西被人強行搶走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全身。
齊家和天恒的合作,很快的齊家就已經派人送來了合作書,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認真看了看。
原來是要去拍賣一件東西,齊家出不了麵,隻能讓天恒去。
這倒是個好主意,天恒出高價拍賣,齊家給中介費。
呲!
什麼時候他天恒也需要做這種生意了。
隻是,這次拍賣的地點,居然是在海上,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齊琛卻要拜托他去做,想來這也隻是一個幌子,把阿沈送出國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拍賣的事情,定在了一周後,他隻有一周的時間去籌備拍賣的事情,也沒有具體說是要拍賣什麼東西。
“齊琛讓我去拍賣會,你怎麼看?”放下手中的合作書,問一邊畫圖紙的女人。
“顧家也會去吧。”女人頭也不抬,隻是簡要的說了這麼一句,卻是正中要害。
“可顧家並不一定會知道阿沈的行蹤。。”
男人挑眉說,眼裏滿滿的都是讚賞,目光看的遠,思路清晰,一語中的。
南風傾抬起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很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怎麼就這麼認定了顧天麟不會知道,那阿沈上次在容家的事情不也就被他知道了嗎?”
這世上,永遠沒有不透風的牆。
就算你捂的再嚴實總有一天也會被人知道。
而且,向來未知的事情,過多的防範未必會多餘。
早一步預料沒來可能發生的事情終歸是好的。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聲帶著無限的魅惑,生生的勾人。
“唔,對了,今天我要去找一下林墨濃,上次的事情需要和她講清楚。”
停下手中的筆,這幾日天恒總算是回歸了平靜,至於霍霆一事,也沒能出國,更加不知道去了哪兒。
一場計劃就那麼被破壞點,任是誰也心有不甘吧。
南風傾眼神一凜,粉嫩的唇輕抿,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南風傾挑眉,男人涼薄的唇輕啟:“進來!”
總裁辦的門被人打開,一陣的香風撲鼻,那人妖嬈著身段,依然是徐老半娘的模樣卻依舊打扮妖媚。
看到來人進來,男人猛地一下就沉下來了臉色,十分的不悅:“你來做什麼?”
沈碧雲一臉憔悴,就算臉上用了很厚的粉底也遮擋不住那日益憔悴下去的臉色。
“霍天,我是想來求你一件事。”
沈碧雲眼眶有些紅,南風傾翻了一個白眼,這沈碧雲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坐吧!”男人指了指一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沈碧雲猶豫了一下,糾結著做了下去。
合上桌上的文件,雙手交叉,整個人都懶洋洋的靠在老板椅上,一臉的貴氣,矜貴無比。
南風傾坐在一邊看好戲,一臉的嘲弄,沈碧雲隻覺得自己無比難堪,沈碧雲向來自負,又看不起人,頭一回被人這樣嘲諷的看著。
男人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香椿濃厚,如同上好的處子的香味一般。
“來找我有什麼事直說無妨。
沈碧雲眼眶很紅,看樣子這幾天過的不是很好,自從上次發布會事件之後,霍霆就一直失蹤到現在沒有任何消息,包括顧南音也是一樣。
沈碧雲已經找季然談過了,霍霆的下落除了霍天沒有人知道,所以今天沈碧雲才會拉下臉來找霍天。
男人輕笑,帶著無限的嘲諷,沈碧雲麵子掛不住,又礙於霍天的麵子,不好發作,隻能將這口氣吞了下去。
“你兒子出了事你來找我做什麼,我想你應該去報警,這樣也許你還能找到你的兒子,或者還有一條命在。”
男人眸子微涼,商場如戰場,失敗了的人就一輩子注定了失敗,成王敗寇,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沈碧雲臉色一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淚珠子在眼睛裏打轉,就差掉了下來。
南風傾冷笑了一聲說:“沈碧雲,你大概是忘了,現在我們已經和你沒有絲毫關係,你兒子敗了是他沒本事,現在又跑過來搖尾乞憐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