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濃捂著自己的臉,那裏,火辣辣的疼,若是換作以前的林墨濃,怕是也隻會忍氣吞聲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而如今不同,關月然這人陰狠,害的她家破人亡,況且上次的事情林墨濃還沒有找關月然算賬,憋了一肚子氣,今日又莫名奇妙被打。
她林墨濃是人,不是受氣包!
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不過這次不同,不是關月然打林墨濃,而是林墨濃打關月然。
“你敢打我?”關月然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墨濃,那眼神仿佛就像是林墨濃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樣。
林墨濃冷笑一聲說:“司空夫人,我敬你是個長輩,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你卻頻頻找我麻煩,我不管你陷害我的目的和原因是什麼,總之現在的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
以前,她總是依靠傾傾的保護,而如今她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因為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隻有這樣,才能護住肚子裏的孩子和她。
上次萬幸沒有打掉孩子,這次,林墨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孩子。
不論是為了她還是餘子安。
“哼,果然不愧是林家的人,天生一副下賤樣,你以為你攀上了餘子安這棵大樹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嗎?林墨濃,我能毀了你林家,同樣也能毀了你!”
關月然冷哼一聲,早知道現在會生出這麼多的事情,關月然一定會在五年前將林墨濃不知不覺的除了。
豪門中的人,最不缺的便是心機,關月然就是心機婊中的心機婊。
林墨濃一驚,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關月然要毀了她,林墨濃突然後退一步,防備的看著關月然,一手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看著林墨濃的動作,關月然老眼閃過一絲惱恨。
又是這個女人,讓她兒子居然寧願得罪餘子安也不願意交出她。
若非心裏怨恨,關月然一定會將林墨濃交出去。
眼下司空家旗下所有公司都被壟斷了一切財源,即將麵臨倒閉的風險,她的兒子居然還一意孤行。
關月然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同時能讓兩個男人都如此在乎她。
不過是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還帶著滿身的汙點,這樣一個肮髒的女人,能夠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是不錯的事情了,她還有什麼臉待在她司空家!
好在司空老爺子經常在外,對於家族裏麵的事情很少過問,甚至於連五年前的事情根本不知情,不然關月然絕對不可能這麼囂張。
“我攀上了誰似乎和你沒有多大關係吧,我想司空夫人大概是更年期到了,是你兒子強行把我帶到這裏的,還妄想打掉我的孩子,如果他不這樣做,大家都相安無事,又何必生出這麼多的是非!”
林墨濃舒了一口氣,身子十分疲倦,孕婦的身體,是經不起這麼長時間的折騰的。
餘子安那邊,一早就收到了林妙人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司空痕為了留住合作方,出了兩倍的價錢,現在公司資金周轉不足,正在四處貸款。
那人靜靜的敲著桌麵,發出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響聲。
對著電話,唇角勾成一道冷硬的線條,眼底是止不住的邪惡,辦公室的光有些暗,微弱的燈光打在那人的身上,像極了一隻吸血的惡魔。
“林妙人,我要你想盡一切辦法,阻止a市所有銀行拒絕向司空痕貸款。”
林妙人微微一笑,老板這是要斷了司空痕所有的後路啊。
不過既然是老板交代下來的事情,林妙人也就隻能聽命立馬去辦了。
餘子安的門路廣,就算手伸不到那麼長,可是之前齊家和容家,應該還是會賣老板這個麵子吧。
林妙人一早就打聽好了,去了齊家,讓齊琛幫她把容家的關係打好,人言可畏,相信在a市沒有人會不怕容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