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對視了一眼,南風傾拉著阿沈就往樓下走,上官猜還在車裏,一邊給齊琛做著急救措施,一邊等著南風傾他們下來。
好在車上設備齊全,倒也不用擔心什麼。
南風傾拉著阿沈就往車走去,張寒玉走在後麵,怨恨的看著阿沈的背,“等等,阿沈不可以和我們一起離開!”
張寒玉低低的吼了一聲,所有人都看著她,南風傾早就看張寒玉不順眼了,看那長相就知道這貨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睛裏是不是閃過的精光更是讓南風傾討厭這個女人。
“張小姐是有什麼事麼?”
南風傾的語氣客氣而生疏,稱呼叫的是張小姐,根本就不管張寒玉是不是齊琛的人。
張寒玉臉色一僵,南風傾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故意給她難堪,就算張寒玉的臉皮再厚此刻也是忍不住的難堪。
“我阿沈不能跟著我們一起去醫院,是她害了齊琛,現在還要讓她去醫院,萬一她要是在害了齊琛怎麼辦!”
張寒玉咬唇,眸光裏淚光閃爍,南風傾隻覺得好笑,走近張寒玉說:“張小姐,我想你大概是搞錯了吧,我們?是指我們,但是,卻不包括你,你過不是齊琛請來的一個戲子,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相提並論麼?”南風傾譏諷的說著,對於張寒玉這樣的人南風傾向來是不會給任何麵子。
“張小姐,有些事情不要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想要人不是,除非己莫為,這點兒道理張小姐還是明白的吧!”
“你!”張寒玉被南風傾說的氣的一張嫵媚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就像是個調色盤似得,看的南風傾心情大好。
邊上的某個男人看著自己家的小女人這般說著別人,深邃的眼裏不免有些閃過一絲好笑,一把攬過女人的小蠻腰,眉心一沉,薄唇微張:“她就這麼值得你去教育,人貴有自知之明,張小姐若是個聰明就知道自己應該去怎麼做!”
男人說話的同時,看向張寒玉的眼神冷厲森然,張寒玉心驚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跟著下降了好幾度,本就冷的天似乎更加冷了。
小白看著張寒玉的目光也不是怎麼好,帶著濃濃的厭惡和嘲諷,這個女人,似乎給了她一點顏色就想看染坊了!
張寒玉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成為眾矢之的,所有人看著張寒玉的眼神都是不怎麼好,張寒玉覺得格外的難看,就算以前自己在做酒吧女的時候,張寒玉憑借著自己的美貌也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那日齊琛前來找她的時候,張寒玉高興地幾乎發瘋,所有人都羨慕她居然能夠被齊先生看中,從此都可以不用再呆在這暗無天日的酒吧了。
可是去了之後張寒玉才知道,那人隻不過是將她當做工具一樣利用,齊琛有多厭惡自己張寒玉明白,隻是卻是一直在裝著傻。
張寒玉以為自己就算是被利用,可是和別人比起來她實在是幸運太多了,可是就在自己去的第一天張寒玉配合著齊琛演了一出戲,齊琛從來不會碰她,就連那日阿沈撞見的都隻不過是齊琛找的人和她一起做,而齊琛自己卻是在一邊看著。
張寒玉頭一回覺得是那麼的恥辱,可是齊琛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事後隻是給了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很大一筆錢封口。
張寒玉覺得自己幾乎是沒有待下去的理由了,可是她想留下來,隻要留下來她就有機會,不管齊琛最後的結局終究會是怎麼樣的她都不會在意!
張寒玉低下了頭,歉疚的說到:“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知道我自己和你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人,我不過一個酒吧女,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有感情,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的出身,可是我是真心愛著齊琛的,剛才隻是因為我太擔心齊琛了所以一時間心機說錯了話,可是我想呆在齊琛身邊陪著他,求你們讓我留在齊琛的身邊好不好?”
張寒玉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配上張寒玉那張嬌滴滴的小臉上,倒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滋味兒了。
南風傾聽完這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跳芭蕾舞了,別說這到底是有多惡寒了,南風傾勾唇,真是不知道這女人的臉皮厚道了這種地步究竟是怎麼練成的。
看來不給這個張寒玉一點顏色看看的話她還真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張小姐,不知道你是不是耳聾,我剛才的說已經是說的很明白了,你和齊琛隻不過是合作關係,現在你已經被解雇了,也就是說你可以滾了,若是你再這樣厚顏無恥下去,我相信你馬上就可以上明天的頭條新聞然後一炮而紅了,屆時你也不需要攀著齊琛這棵大樹,我的話,你現在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