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的十分激動,一張古板嚴肅的臉上盡是悔恨。
餘雲卿低下頭,手心裏已經滲出了汗水,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是那麼的無力和蒼白。
為什麼,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將髒水潑在她的身上?
“墨寶,這不是你的錯,隻是有人瞎了眼識不得明珠。”溫柔的朝餘雲卿笑笑,南風玦的臉上,是慢慢的寵溺,那中年男子看見,就差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了。
帶回來一個野男人不說,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麵公然的指桑罵槐!
“你又是誰?”唐子時將目光看向南風玦,一邊的林墨濃和餘子安坐在一旁靜靜看,這是他們後輩之間的事情,他們管不了那麼多,再則,餘子安想要看看,他這個女婿處理事情的手腕如何。
朝林墨濃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林墨濃不要太擔心。
“她老公。”
輕飄飄的一句話過去,唐子時瞬間就被噎住了,看著低著頭的餘雲卿,眼裏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這唐子時倒是個其他世家公子不一樣,沒有囂張跋扈的姿態,是個不錯的人,隻是,在某些方麵,始終還是差了些。
“既然你們要退婚,那麼也就隻能是由我餘家還退,唐家算什麼東西,以為仗著唐宛就能隨便咬人?”
唐子時臉色一變,瞳孔急劇收縮:“你怎麼會認識唐宛?”
南風玦嗤笑了一聲,有些不屑,他不但認識,而且還熟悉的很!
唐宛,早在南風玦第一次來巴黎的時候便認識那個女人了,隻是覺得唐宛有些可悲,為了家族,背叛了自己終生摯愛,後來還落得個肮髒的名聲,這就是唐家的光榮事跡。
“唐少爺,有些人,是你不能碰的,就算那人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也是你穿不起的!”
南風玦冷下了臉色,眼裏沒有絲毫溫度,淩厲逼人的氣場席卷而來,南風玦這話雖然難聽,可是唐子時卻知曉裏麵的意思,深深的看了南風玦一眼,眼裏有些驚懼,問:“閣下是誰?”
唐子時大概是猜出了南風玦身份不簡單,就連稱呼也換上了敬稱。
“閣下不敢當,不過前幾天合唐家的合作,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一句話,成功的讓唐子時的失了顏色,看著南風玦的臉又是驚疑又是恐懼,似乎是在確認又不敢肯定什麼一樣。
隨即站起來朝南風玦微微彎了彎腰說:“倒是不知道abr總裁有這種喜歡撿別人不要的破鞋的習慣,既然先生喜歡,我唐家送給你便是!”
唐子時是個聰明的,隻是有些時候聰明的過了頭,雖然不知道南風玦為什麼會和餘家的人有牽扯,但是現在絕對不是倨傲的時候,在這個男人麵前,就算是有十個唐子時也比不上這個男人一個手指頭。
在唐子時看來,南風玦隻不過是對餘雲卿的一時興起,時間久了,終歸會厭倦的。
“你唐家送我?你覺得你唐家有什麼東西能夠拿的出手的?尊嚴?家產?還是唐宛用命換來的家族榮耀?”
南風玦譏諷的看著唐子時,唐宛殺了自己最愛的人換來了唐家一世的榮耀,誰知道卻出了唐子時這樣的敗類,倒是可憐了唐宛那個女人。
唐子時麵色一變,在他們唐家看來,唐宛不過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女人,那樣的女人,唐家能夠給她一碗飯吃都算是不錯的了。
南風玦緩緩地歎了一口氣,果然,在這些人看來,唐宛永遠得不到救贖,一輩子都隻能活在怨恨與偽裝之中。
唐子時一張清俊的臉氣的鐵青,唐宛的事情,也就隻有唐家內部知道,就算唐家是唐宛換來的又怎麼樣,可是現在,唐宛早就已經失蹤了,整個巴黎都知道唐宛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了,唐家的人,除了唐宛,以後不得再來餘家,至於婚約,這也不是由你唐家能夠說退就能退,要退也是由餘家退,你唐家的子弟餘家看不上眼,這婚約也就這樣算了,至於禮金,明天會將禮金雙倍彙入唐氏的賬上,從此唐家和餘家沒有半分關係!”
“但是對於和abr的合作,我想,既然大家都是生意人,這些事情也不適合拿到職場上說話,所以能否拿下這次的案子,那就全靠你唐家的本事了!”
南風玦說的清楚,唐子時也聽得清楚,今天這個婚本來是由唐家退的,可是如果由唐家提出退婚的話,那便是打餘家的臉,所以南風玦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餘家失了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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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3/23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