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沉不喜歡她這副樣子,甚至可以說得上討厭:“不離婚,是你自己選的,你最好清楚霍太太的職責。”
“嗬,霍太太的職責,你心裏屬的霍太太真的是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跟我糾纏在一起?霍言沉,你真虛偽。”
景嫿毫不掩飾的冷笑一聲,起身淡然的去櫃子裏拿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她纖細妖嬈的身材就那樣不著寸縷的從霍言沉麵前走過,沒有任何的遮擋,就好像這副姣好皮囊的主人已經沒了靈魂。
霍言沉凝眸看著她,突然間心裏翻騰起一陣怒意,他大步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板正過來看著自己。
“景嫿,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跟薄瑾年是什麼關係,但既然回來了,你就給我收斂點,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霍言沉,你!”
霍言沉捏著她的下巴力氣大的很,疼的景嫿臉都漲紅了。
他說完,轉身便大步離開,沒有再給景嫿說話的機會。
現在隻有薄瑾年能讓她如此緊張了嗎?景嫿,你到底想要什麼!
霍言沉怒火中燒,出了別墅疾馳而走。
“先生,薄家已經被壓到穀底,我們隻需要稍加用力,他們這輩子都必將沒有翻身的機會,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霍言沉聽了,墨色的眸子裏滿是冰冷:“收手。”
“啊?先生,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去調查一下夫人在國外這幾年都做了什麼,記住要事無巨細。”霍言沉沒有理會魏廷的疑惑,直接繼續吩咐道。
“好的,先生,我立刻去辦,對了先生,另外一邊,請您回去一趟。”
“知道了。”
霍言沉聽到魏廷這麼說,不由眉頭深鎖。
那個家族嗎,他是不是早晚要麵對?
……
別墅裏,景嫿收拾好,急匆匆地跑出了別墅。
幾分鍾前,醫院打電話來說薄瑾年傷重住院,生命垂危。
這都是因為她,她必須要去看他。
景嫿這一路上隻有這一個想法。
霍言沉的別墅很偏僻,為了快點出門她在房間裏拿了車庫的鑰匙。
霍言沉的車多如繁星,景嫿不在意拿來用上一用。
車速飆到二百邁,才二十分鍾便到了醫院。
她在前台找到薄瑾年的病房,沒多想就跑了上去。
“景嫿,你怎麼來了?”薄瑾年見到景嫿,不由有些吃驚,立刻放下手中的書,坐起身來。
看他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一點重症患者生命垂危的樣子。
景嫿瞬間愣住了。
“你,你不是生命垂危了嗎?怎麼”景嫿滿腦子都是疑惑,下意識緊皺了眉頭。
薄瑾年見到景嫿,心中倒是欣喜:“隻是一些皮外傷,你真的以為挨了霍言沉那幾拳,我就不行了?”
“你沒事就好,這次是我連累你,你一定要多保重,你放心,薄家的事是因我而起,我會解決的。”景嫿站在薄瑾年的病床前,忍不住寬慰他。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誰打了電話來開玩笑說薄瑾年要不行了,但是現在既然他沒事,便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想怎麼解決,難道你真的不跟霍言沉離婚了?景嫿,你不能這麼快就放棄了,霍言沉他就是個惡魔,你待在他身邊不會幸福的。”薄瑾年聽了景嫿的話,突然間緊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伸手要去抓精嫿的手,卻被她下意識的躲開了。
“我會處理好的,隻是薄家不能因為我再受到牽連了,瑾年,謝謝你之前一直照顧我和小寶,若是薄家度過這個難關,你就帶著小寶離開京都,照顧好他。”景嫿稍稍遲疑了一下,說話的時候緊皺了眉頭,嚴肅又認真。
“那你呢?你是讓我丟下你嗎?我做不到。”薄瑾年起身緊張的抓住景嫿的肩膀,激動不已。
她就這麼放棄了嗎?他為了她搭上了整個薄家,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放棄!
“你沒有丟下我,是我不想離婚了,瑾年,你保重,我先回去了。”景嫿掙脫開薄瑾年束縛,快步轉身出了病房。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才出病房,她就遇見了更讓她煩惱的人。
確切的說是兩個人,駱可可和霍言沉。
他們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