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
“當然,我可是你最忠實的追求者。”
“恩?”
“朋友,朋友。”見景嫿黑臉,陸安平趕忙改口。
景嫿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有個避風港是好,但,她回來可不是為了當縮頭烏龜的,而且,有薄家的例子在,她不想在連累別人了,“陸安平,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想連累陸家,而且景家的一切本來就是我的,我才不該躲。”
“你我之間談什麼連累不連累,他霍言沉不過是個景家養大的白眼狼,我才不怕,你踏實在者流呆著,看我怎麼收拾他。”
陸安平說著,不等景嫿再開口便直接拖著她的胳膊把她拉了進去。
景嫿不好當著陸家這麼多人跟他拉扯,本也覺得已經進來陸家還是應該和陸家伯父伯母打個招呼,所以便任由他拉著進了客廳。
陸安平興奮的拖著景嫿出現在陸夫人的麵前,“媽,你看誰來了!”
“景嫿?你怎麼來了?哦,先坐吧,我讓管家準備茶點。”
“平兒,你跟我過來一下。”陸夫人看似很禮貌的將陸安平叫到了一旁。
景嫿在客廳裏站著,心已經涼了大半。
以前她來陸家,陸夫人簡直就跟她的母親一樣熱情的招待她,照顧她,如今再見,竟然如此的生分了。
站在陸家的客廳裏,景嫿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尷尬至極。
她轉身,想著識趣離開,卻不想偏廳裏傳來了陸家母子爭吵的聲音,“媽,我不準你這麼說景嫿,她離婚了更好,我巴不得呢。”
這是陸安平的聲音。
“她就是個狐狸精,到處勾引男人,你看到薄家的下場了嗎,你想因為她把我們陸家也敗了?”陸夫人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的不爭氣也顧不得臉麵了,直接怒吼出聲。
景嫿本想著走去偏廳勸和,此刻聽到陸夫人這麼說,不由的怔住了腳步。
她本以為隻是許久未見,陸夫人跟自己生分了,卻沒想到人家不隻是生分而是厭棄了她。她現在對於陸家來說,就是個掃把星。
景嫿心裏冷笑,轉身徑直走出了陸家的宅子。
剛遇見陸安平這個老朋友她雖然百般嫌棄,但卻是她回國之後唯一覺得開心的事,如今她的罵名在外,估計大家都怕惹火燒身吧。
霍言沉,你現在竟這麼厲害了嗎?拜你所賜,現在我連朋友都沒有了!
景嫿在心裏咆哮著,簡直是恨極了他。
一路順著柏油馬路走著,走了許久都見不到過路的車輛也見不到小路的盡頭,景嫿感覺身心俱疲。
夜色降臨,景宅。
霍言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了,景嫿竟然還沒有回家。
他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鬼使神差的要出門去找。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晚了去哪裏了?
他心裏憤恨著,人已經出了宅子。
才驅車出了宅子,便見到了不遠處跌跌撞撞走來的景嫿。
霍言沉將車子停在路邊,看著遠處纖細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著,心情複雜到了極致。
他相信景嫿也看到了他的車,隻要她開口,他就立刻會去接她,可是她卻還是那樣倔強的走著,就好像是在故意跟他賭氣。
或者她根本連他的名字都懶得叫。
霍言沉就這麼坐在車裏看著,那個纖瘦的身影一點點的靠近,最後掠過車旁直接進了宅子。
霍言沉終於忍不住下車,大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你去哪裏了,弄成這副鬼樣子?”
景嫿見霍言沉臉色不太好,不禁冷笑著挖苦,“你是關係我,還是關心我有沒有去跟哪個男人鬼混?”
“景嫿,你不要得寸進尺。”
景嫿就喜歡看霍言沉生氣的樣子,看到他不爽,她心裏就解氣,“綠帽子你既然執意要戴著,那就不要對我這麼挑剔,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隻有一頂。”
霍言沉這個男人還真是可笑,他任由駱可可爆出她的緋聞,讓她名譽掃地,難道不是喜歡被人說戴了綠帽子嗎?
這對狗男女,早晚要付出代價!
景嫿在心裏詛咒著,完全沒注意到霍言沉的臉色已經被氣的鐵青。
他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將景嫿整個扛了起來,大步朝著宅子裏麵走去。
“霍言沉,你幹什麼,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景嫿的腦袋衝下被倒掛著很不舒服,本來就因為身上沒帶錢走了半天才回家,累的要死胃裏麵也翻騰的很,現在還被這麼倒掛著,她感覺要暈了。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大家知道你到底有多賤。”霍言沉的聲音很冷,讓景嫿瞬間安分了不少。
管家見霍言沉扛著景嫿進門,還以為是兩夫妻久別重逢感情好,心裏美滋滋的便招呼其他傭人一起退了下去。
一時之間,景嫿想要找個可以幫忙解救她於苦海的人都找不到,看來她隻能仔細想辦法擺脫這個惡魔了,“霍言沉,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