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景嫿心裏狂跳如擂鼓,她雙眼微瞌,兩頰緋紅,修長白皙的脖頸透出淡淡的粉嫩,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美味,吸引著霍言沉全身心的去探索。
空氣裏氤氳著一股淡淡的情穀欠的氣味,攪得兩人心思都翻湧起來。
景嫿掙紮過後,絲毫不起作用,便索性別開臉。
霍言沉不盡興,雙手上陣,捧住她的臉細細親吻。
那動作溫柔輕和,好似他麵對的是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這個吻長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景嫿掙紮,霍言沉不停,景嫿不掙紮了,霍言沉更加不停,他的唇像畫筆一般在她的粉唇上淡淡掃過,又像蜜蜂似的,在她如花般的唇上伏過,細細的采著獨屬於她的蜜糖。
“咚咚……”記不清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景嫿轟然清醒,她用力推拒霍言沉。
“起來,你該開會了!”
霍言沉趁她檀口微張,靈舌突然一下躥進了她的嘴裏,用兩人的津液洗涮著她雪白的貝齒,劃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
景嫿身體一僵,全身好似被電流擊打,頭腦渾沌,已經渾然不然自己身在何處。
身上,心裏隻有被陣陣溫柔掃過。
在敲門聲停了兩秒鍾後,霍言沉終於鬆開了她,可他的唇在離開她的臉頰時,像是舍不得似的又在她的下巴上輕輕碰了碰:“現在暫時放過你!”
說著眼眸垂下,看著她鬆散開來的荷葉邊襯衫,大掌輕動。
景嫿以為他又要幹壞事,連忙抬手捂住前凶,雙眼戒備地瞪他:“不許再碰我!”
可她剛剛才經曆過一場瘋狂的親吻,粉唇微腫,口腔裏還殘留著霍言沉口裏清新的牙膏香和淡淡的煙草味。
聽她一說話,霍言沉就緩緩笑了:“你剛剛沒聽到嗎,我說過暫時先放過你,不過你要是有要求,我也可以滿足你,誰讓我是你的男人呢!”
“你……你無恥!”景嫿能夠對付冷漠犀利的霍言沉,但是麵對這般厚臉皮還對著她耍無賴的霍言沉,她卻有些無力。
霍言沉站起來,淡定的整理著身上的西裝。
他一直動的都是手和嘴,所以他的衣衫上連一絲褶皺都沒有,隻稍微把赤紅和墨寶相間的依賴收拾整齊便好。
相比他來說,景嫿的上衣扣子已經全開,露出雪白骨立的鎖骨,就連黑色蕾絲內衣帶子都若隱若現。
她匆忙整理著,可顧得了前麵顧不了後麵,一時之間弄得很是狼狽。
霍言沉本想像以前一樣冷冷地看著,可不知為何看她那般倔強地模樣,心裏就已經先心疼了。
他冷著臉,抬手幫她把後麵整理好,還將她的內衣帶子拉了一下,替她撫平整。
景嫿臉紅紅的,幾不可聞的說了一聲謝謝。
霍言沉低低地笑了一聲。
將辦公室的門打開。
魏廷手上捧著一堆高高的文件站在外麵。
他早在敲第一聲之後,門沒有開,就已經猜到裏麵有情況,再看景嫿那俏臉泛紅,嘴唇微腫的模樣,頓時了然。
可不經意間便對上了霍言沉的冷眼。
他心頭一震,立刻醒悟過來,舉著文件上前:“那個……這個是跟朱總他們的合作項目……”
說著他放下文件就要出去,卻被霍言沉叫住了:“你先別走,帶少夫人下去,她想做前台!”
他剛剛答應過的,隻要她乖乖,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這麼寵她,愛她,隻可惜也不知道她是否看得懂,是否願意與他好生過日子!
霍言沉心裏的想法一飄而過,看著喝下一大杯水,勉強恢複了平靜,並且已經補好妝的景嫿,朝她示意:“你想做便做吧!”
反正這是她的女人,誰敢多看一眼,他一定收拾他!
景嫿才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得了他的允諾,忙不迭的走人。
他膽子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不要臉,以後這辦公室還是少進為妙。
“少夫人,你怎麼想做前台,那工作……”魏廷有些不讚同的搖頭。
“那工作怎麼呢?”景嫿不解。
她剛剛也是大腦短路了,都怪霍言沉一直想逼著她做助理,她才不要跟那個像惡狼一樣的人在一起做事。
雖然做助理得到景氏企業內部消息,了解內部結構的機會更多,可是她的安全為重,她不能為了拿回景氏,就無限度的犧牲她的皮相吧!
“也沒什麼,就是挺辛苦的,一天八小時都得守在前台,哪兒也不能去!”魏廷是霍言沉的特別助理,算是企業高管,他隻要把霍言沉吩咐的事情做好,其他的時候都是自由的,自然不喜歡前台那種完全被束縛的工作。
“沒什麼,我剛回來,從底層做起,了解一下他們的工作流程,以後也有好處!”景嫿不僅是在向魏廷解釋,也是在自我安慰。
不然難道她要說實話?
當時霍言沉大大咧咧的逼上去,她心裏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到別的職位,隻想到一再跟她有矛盾有衝突的大堂前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