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辦,怎麼辦?”向欣醉著眼睛焦急地看著景嫿。
“還問我怎麼辦?”景嫿覺得自己也是日了哈士奇了,居然會攤上這樣的閨蜜,這一把坑的呀,她立刻掏出電話來:“喂,魏朝,快進來!”
還能怎麼辦,找援手唄!
“媽的,死娘們,老子今日還不把你們捅破了!”
那人是長期混這種場合的人,經常會在這個場子裏幹剛剛那種事兒,有時候他還會直接在裏麵就把人弄到一邊玩兒去了,向來隨性慣了。
就算有時候被人拒絕,卻也是好言好語的說,哪裏有像景嫿這樣直接上腳的女人。
他有多生氣自然就不必說了。
他越想越氣不過,氣得渾身發抖,臉變成個紫茄子,雙手死死握拳,慢慢上前,對準景嫿就要下手。
“你……你敢打我們,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弄到所裏去蹲一一蹲!”向欣手裏還握著酒杯,眉眼妖·嬈。
“行了,你少說兩句!”景嫿快無語了,人家的拳頭都上頭了,她還來威脅。這個時候隻有等著挨打的份了。
“我……不我不少說,我……就要多說!”她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那個男人聽得一煩,抬手:“啪”一聲打在向欣的臉上。
景嫿一怒,也不等他動手,更不想著逃走了,擼起衣袖,對準那個男人的臉,也是一個巴掌就呼了上去。
“啊……死娘們,死女人,你還敢動手?”那男人反手就推了景嫿一把。
她身子沒有站穩,突然摔倒下去。
“大小姐,怎麼……”魏朝匆匆趕來,就看到景嫿委委屈屈地坐在地上,看他過來,指著握著拳頭還要再衝上來打人的男人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
魏朝一聽就怒了,抬手上前。
景嫿動作也快,一個翻身坐好,扯住他的衣袖:“別,打人別打他的臉!”
魏朝點頭,他是打架能手,當然明白景嫿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長得胖,身手在兩個女人麵前耀武揚威倒還勉強可行,可來了個魏朝,他是練家子,三兩下給他扣的就不行了。
不過他也不賴,自己不行,一招手,身後竟然還湧出了好幾個幫忙的朋友。
景嫿退後一步,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裏亂成了一團,不由有些著急地看著門口。
怎麼還沒來,怎麼還沒來?
她在焦急地待著,可向欣迷迷糊糊地拿起酒瓶子砸到剛剛那個胖子身上去了,一邊砸一邊大罵:“媽的,讓你占老娘便宜,還占老娘便宜。”
景嫿一陣抑鬱,看著胖子滿頭滿臉的血,無語撫額。
舞廳裏早就已經亂了套了,所有的人都大叫著往外跑:“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有人跟著大喊:“快,快報警……”
聲音剛落,門口就已經有警察推門而入。
“住手……”他們荷槍實彈的進來,一來就把槍對準了打架打得最厲害的那一堆人。
景嫿有些緊張地看著驟變的局勢……
警察局裏,景嫿跟向欣一並被帶了過來,剛開始是以一個證人的身份被詢問,但是當警察調看了當時亮燈以後的監控視頻後,立刻把矛頭對準了向欣。
他們清晰地看到了向欣拿瓶子砸了胖子的事。
景嫿坐在一旁,也被他們輪流著問道:“你呢,你有沒有動手,有沒有動手?”
“沒有!”她輕聲答。
反正,剛剛的視頻她已經看到過了,在沒有亮燈之後,裏麵一團黑乎乎的,偶爾那晃起的五彩霓虹燈還會刺激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
裏麵根本什麼都拍不到。
這是當然的,裏麵的人都是在做那樣齷蹉惡心的事,又怎麼可能讓監控器拍到什麼,不然人人都能告他們姓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