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王梅梅聽到她的聲音趕忙問道。
“沒什麼,突然跑出來一隻蟑螂。”田萌萌趕忙說道,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真空,她一臉的羞憤。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怕蟑螂,好了,你先起床吧,一會再說。”王梅梅掛斷了電話。
田萌萌將手機扔在一旁,憤怒從床上爬起來,對著張青山的命根子一腳踩下去。
這一腳,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絲毫沒有留情。
她的眼中盡是憤怒的淚水,自己的清白居然被張青山奪去了。
雖然之前張青山偷看喬寡婦洗澡的事情,讓她有些刻意疏遠他,可在她的內心,張青山依舊是個可靠的人。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自己曾經最信任的人,居然對自己做出了這種事情。
就在她踩下來的一瞬間,張青山從床上滾了下來,躲過了這斷子絕孫的一腳。
其實在她電話響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吵醒了,他暗罵了自己一句怎麼在那種時候睡了過去,當時的情況,他隻能裝睡。
可現在,要是繼續裝睡下去,就要變成太監了。
看到張青山滾到地上,然後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田萌萌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張青山,你混蛋!”
“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張青山趕忙說道,他就知道要出事,果然。
“不是這樣還能是怎樣?”田萌萌看到自己被扔在一旁的文胸,質問道。
“雖然我不是女人,但如果我們真發生了那什麼,你應該有感覺才對吧?”
張青山厚著臉皮說道。事到如今,他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田萌萌沒想到張青山這麼流氓,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不過她確實沒有奇怪的感覺,按網上說,應該會很痛才對。
“那也不能說明什麼,為什麼我的內衣被脫了!”
她盯著張青山質問道,明白自己的身體沒有被玷汙後,她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依舊無比憤怒。
他已經偷看喬寡婦洗澡,現在趁著自己睡著對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青山苦笑一聲說道:“你好好想想,在此之前,你是和誰在一起的。”
田萌萌一想,明白了張青山的意思。
她疑惑的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那王八蛋給你下了藥,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張青山憤怒的說道。
下藥?
聯想起之前同學所說的暫傑的人品,田萌萌對張青山的話已經信了幾分,但鑒於以前他的事跡,她暫時還保留意見。
倒是暫傑,自己和他借錢,他居然趁機對自己下藥,實在是讓她感到惡心。
她記得自己隻是喝了幾杯酒,意識就有些模糊了,可見張青山說的應該是真話。
“那我的內衣究竟是怎麼回事?”田萌萌冷著臉問道。
張青山見她已經不是那麼生氣了,知道她相信了自己的話,解釋道:“我把你從暫傑手裏救出來之後,讓你睡在床上之後,我實在太困了就也睡了。”
要是讓田萌萌知道,她的文胸是她自己摘下來的,恐怕她會抓狂吧。
“所以,這就是你抱著我睡覺的理由?”田萌萌冷笑一聲,顯然不信張青山所說的話。
張青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愛信不信。
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認自己給她脫衣服的,雖然那都是田萌萌自己要求的,可現在說出來鬼才會信呢。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我想知道你怎麼會和暫傑那種人在一起?”
張青山皺眉道,在她的印象中,田萌萌不是那種貪財的女孩子。
田萌萌突然這才想起王梅梅的病情,也不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我媽生病了,需要錢,這是我唯一能借到錢的辦法。”王萌萌冷冷看著張青山說道。
在見暫傑之前,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暫傑真的願意給自己借錢,她就接受暫傑的追求,卻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王嬸不是說病情不是很嚴重嗎?”張青山趕忙問道,他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田萌萌淒慘的笑道:“那不過是醫生為了穩定她的情緒所說的話罷了。”
“那你也不至於采用這種極端的辦法啊!”張青山憤怒的說道。
看著從小到大在自己身後當跟屁蟲的田萌萌這樣,他忍不住如同兄長般訓斥道。
“我能怎麼樣?除了這個身體還算值點錢外,我又能從哪裏借來醫療費?”田萌萌自嘲笑道。
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親戚朋友本就少,再加上自己現在沒有償還債務的能力,又有誰願意借錢給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