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並沒有看飛劍是不是斬到那兩儀環之上,而是轉身便跑,邊跑邊向那個合歡宗的男修時不時的扔上幾張火球符。金磷盾一真飄在根子的身前,顯是根子被根男修逼得十分落迫的樣子。
根子見雙環一左一右奔他轟來,顯然是根子的一斬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根子招回他的飛劍,金磷盾在根子的法力摧動下,在根子的身上支起一個光罩,而且金磷盾也變大了不少。根子一閃身轉身就跑,手可沒有閑著,從儲物袋掏出劍刃絲。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那名男修,顯然是被根子時不時的幾個火球符弄的煩躁到了極點。有時他的兩儀環剛要出手,根子的火球符就到了,有時兩三張,有時四五張,弄得他不得不撤回兩儀環的法力,來祭出他的防禦罩。
“小子,你找死!”躲過了兩個火球符後,合歡宗的男修說道。他的兩儀環剛要出手,根子的兩個火球符就出手了化作兩團巨大的火球向他而去。
根子也不是說話,左突右竄顯的十分的狼狽。隨著根子兩張火球符出手,法力摧動後的靈絲也出去了,對兩折掛著兩棵大樹中間。合歡宗的男修見根子又扔出兩張火球符,炙熱的兩大團火球,帶著隆隆的熱浪,呼嘯著向他而去,不得不再祭出水屬性的泛藍的防禦罩,在瀟灑躲過兩個枚根子釋放的火球符後,氣急敗壞的說道:“小子,你這煉氣九期的水平還想救美,一會抓到你,非把你活剝了不可!啊!”
隨著那一聲慘叫聲,根子滿含鄙視的微笑,回頭一看,合歡宗的男修自己撞在劍刃靈絲上,被靈絲切成七八塊。那個男修的被切的不像樣子的腰間竟有三個儲物袋,引力術一施展,那一對雙環和那男修的三個儲物袋拿在手中,根子抬手一個火球,落在那個男修的身上,讓這男修成為飛灰。
根子不急於看那男修的儲物袋,隻是把那對圓環放進自己的儲物袋。遠遠的走開,第二次殺人。
第一次是自己在山洞前搶下別人的符寶,在搶奪中無意識的殺了二個人。而這一次不同,是根子主動設置靈絲殺人。根子的心裏像揣個小兔似的,看被靈絲切成肉塊的屍塊,根子有種想吐的感覺,雖然自己早就知道修仙界的殘酷,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就是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對你動手。想想剛才的那位女修,根子一下想起了自己還在村裏的時候遇到的那位朱家的大小姐朱文錦倒是有幾分像似,都是在自己本想與其並肩作戰的時候,舍自己而去。人們常說江湖險惡,對人對事如果自己把握不好這個度,很可能陷自己於十分危險的境地,甚至丟掉自己的小命。
根子見眼前方有個大樹洞就鑽了進去,開始看看自己的戰利品,那對圓環是個中品的法器,打開第一個儲物,裏麵有一百二十塊靈石。二十三棵築基草,幾個玉簡,還有一個古樸的小盾;第二個儲物袋裏有一百五十塊靈石,大部分都是的火屬性的靈石,一個奇怪的皮麵具,六棵築基草,還有一些別的靈草藥;第三個儲物袋裏有九十三塊靈石,十一棵築基草,和一個青綠色的鬥篷。根子把鬥篷披上身上,然後法力慢慢的輸入那鬥篷之中,肉眼竟看不到自己被鬥篷擋住的半邊身子。沒有空去細看那個玉簡也記載的內容,想想還是等出去了以後再看吧,算算現在自己有八十多棵築基草了。這鬥篷看上去像是上品的法器,根子把這鬥篷拿在手裏,法力一輸,根子分分類,分別放在幾個儲物袋裏。然後出了樹洞,斂息術、感靈術能運到極至,向下一個地域走去。
根子的夢引凝氣決實在是十分偏門的法決,一般到了一定的程度,煉氣七八期後都可以隨便的選擇相應的初、中、高三階的法術。然而根子自己在修煉了這種夢引凝氣決的時候隻是在每隔三層便附帶一種法決,而在根子學習其它的法決的時候,這些法決往往在運轉的過程中會消耗掉根子的很多的法力。特別是在根子沒有進入到煉氣十二期的時候,表現的十分的明鮮,所以根子所學的法決實在是太少了。不過根子在使用凝氣決所附帶的引力術、火球術及斂息術的時候,感覺法力的消耗不大。也許這就是獸皮書中所附小神通與其他神通不同的地方,這是根子後來見到別的神通後,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