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室,根子見他的弟弟妹妹還在那雜貨店中看東西,便走了過去,微笑的說道:“女孩子家家喜歡的東西果然是不一樣,等這事了了,我這個作哥哥送幾件給你們,走吧,再去其家去看看吧。帶你們出來,主要是開開眼界。”
見根子心情不錯,弟弟妹妹的膽子自然是大了不少,本來想問一下根子淡話的內容,但隻根子已向門外走去,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不得不跟著出去。
根子在那位蔡姓修士的一再問候,希望根子能再次蒞臨,走出那間雜貨店,麵門口的算命的小攤已經不在。根子帶著弟弟妹妹又去了一些煉器店、法器店等,然後準備回到客棧。然後在回客棧的路上,根子又遇到了那位算命的老先生,正坐在一個麵攤上吃麵。
一個煉氣一二期的小修士,看年紀不過是十六七歲的樣子,走到算命的老先生身前,向其施了一禮,這才說道:“馬大仙,今天能再給我看看嗎?”身為修身都竟然要向凡人的算命先生鞠躬,這根子根子感覺奇怪,遠遠的看著,一絲神識也在兩人的身邊不斷的轉著,聽聽兩人說了些什麼。但聽那算命先生說道:“看來小友安馬某所說的作了,怎麼樣,白得了一粒精進修為丹藥吧!”
“正是,馬大仙,您老真是神了,所以也得再求一下馬大仙指點一下迷津!”那個小修士獻媚的說道。馬大仙掐著手指,一雙眼睛眨了幾下,說道:“小友可去此鎮東南方,離此三十裏的沽名湖,記得一點在午時三刻趕到那裏,可得一條三尺三寸長、腹下有一條金色的條紋的錦鯉,在其腹中定會有所收獲的!”
“那就多謝馬大仙了,在下現在就去。”小修士丟下一塊靈石,起身離去。
根子見此,心裏暗道:“天下竟有這等奇人,所謂天機不可露,此人卻在處處露,時時露!”如果不是來這裏有事,也許根子好奇真會跟著那個煉氣期的小修士去看看,他是不是能得到一條錦鯉,看看那小修士在那魚腹之中能否想要的東西。可是自己不能親自跟著去,讓弟弟妹妹去也是放心不下。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根子還是在那小修士的身上留下神識的標記。
根子看了一會,便起身帶著弟弟妹妹離開,在路過那個馬大仙的桌前的時候,馬大仙突然出口說道:“居士,可否過來一敘。”根子沒有想到這位被稱為馬大仙的人主動與根子搭訕,轉頭看看那個馬大仙,開口說道:“大仙有事?”根子半調侃的說道,說著轉身向那大馬仙走了過去。馬大仙見根子過來,沒有拒絕他的意思,便伸手指了一下對麵的位置,說道:“居士,請坐,想來一日與居士能遇見兩次也是我們有緣,所以特招居士這來一敘!我觀居士,有一層金光護體,且護的十分的周全,更有那金光把居士相位也遮掩住,令馬某稱奇不已。想來,居士定是非凡之人,才能有此金光。”
“哦,大仙說鍾某有金光護體?”根子心裏覺得好笑,自己怎麼不知道什麼金光。馬大仙接著說道:“居士,可是要問馬某泄露了天機,就不怕遭到天譴?”馬大仙看看根子接著說道:“馬某築基近三百年,不過築基初期,眼見著元壽將近,還有什麼可怕的?其實馬某應叫居士一聲前輩的。居士是不是好奇,馬某對別人可以說是算無一露,而自己馬上就要因元壽斷決而化成一堆黃土?”說著,馬大仙無耐的笑笑。那一笑顯盡人生的悲涼,那一笑顯盡人世的苦短。
根子本要說幾句安慰的話,但是卻不知如何勸說,還是作個聽眾的好。那馬大仙接著說道:“馬某所學的叫天機派的天機決,天機派是修仙界的一個小流派,傳致我的師尊時門派已調淩的不成樣子,連山門都不複存在。天機決可以說是修仙界的雞肋之極的法決,對於築基等精進修為可以說是艱難無比,但有一樣,窺探天機可以說是算無一露!據說我們天機派也出過一位天資縱人的高人,人稱天機子,也有人稱其為天機老人,傳說中是天機派早期化神飛升的人物。今天叫住居士,是想把天機派的震派神通交於居士,如果居士他日有能力或者是飛升成功,或將其轉交給我派的天機子,或擇一善學之輩從下去,且不可讓其就此在修仙界中斷決。馬某將死之人,並沒有什麼神通的寶物,身上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便是辟靈內甲。”說著,馬大仙把貼身的寶甲脫了下來,並在腰間解下一個儲物袋,放在根子的身前,接著說道:“這儲物袋中有本天機決,馬某相信居士潔身,不會沾染分毫!其他的東西還有這件內甲都是馬某一生收集的東西,在前輩麵前,也許不算是什麼寶物,權當是為馬某為天機門香火再續的一點報酬,居士不會不答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