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張小軍神色一凜,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兩把毫無光澤的黑小斧頭其中的玄機,但是他明白,這既然是歐陽誌和成名的武器,自然有其實獨特而不會人知的秘密。.
如果冷千鈞貿然出手,隻怕吃虧的會是他。
於是張小軍暴吼一聲:“住手!”
這一聲吼叫如同旱地驚雷、虎嘯龍吟,把旁邊的人震得是耳朵嗡嗡作響,頭皮陣陣發麻,頭發豎起,眉毛亂跳。那幾個歐陽誌和的徒弟還幹脆捂住了耳朵,甚怕張小軍再叫上一句,以免被奪取魂魄。
“張小軍,你什麼意思?”歐陽誌和的雙斧停了下來,沒有朝冷千鈞劈過去,而是指著張小軍,冷若冰寒的說道:“你太大膽了,為何無緣無故的衝擊我太平安保公司?”
“無緣無故?哈哈……”張小軍大笑,手指著歐陽誌和:“好一個無緣無故,我見過無恥的小人,可真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還大言不慚的無緣無故,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待,我要血洗太平安保公司!”
此話一出,殺機蕩漾,似一把無形的刀在胸前劃過,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寒。
好大的口氣,敢對著太平安保公司,也是北方幾省地下王國的龍頭老大說出這樣的話,這需要何種的勇氣,或者說是要多麼的無知呀。
“大膽,也這樣對待我們歐總鏢頭,你找死!”剛才隨著歐陽誌和一起過來的幾十個大漢一起怒吼著,手裏閃著寒光的刀劍晃動著,陣勢龐大。
張小軍也有一些暗中擔心,雖然自己是來報昨晚羅美亞被綁架、自己差點被炸死之仇。但是顯然也不能殺太多的人,不然警方肯定不會過放自己的,在京城就別想混下去了。
如果把歐陽誌和這幾十個手下人一陣劈瓜切菜般的砍掉,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樣一來的話,絕對就是震驚世界的大案,別說在京城混下過,就是能在人間混下去都是不錯的。
而歐陽誌和的身手張小軍並不清楚,但是可以想象的就是能夠僅憑兩把小斧頭就打下大片江山,絕非等閑之輩,加上還有那麼多的高手弟兄,如果真打起起來,自己可能也並不一定能取勝。
最多就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歐陽鏢頭,別以為人多就能取勝,那隻是多丟幾條人命而已,在我眼裏他們就是一般的百姓,不要讓他們滲和進來!”張小軍指了指那些手裏拿著刀,仗著人多在大喊大叫的太平安保弟兄。
“張小軍,今天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不給我一個門交待,你別想離開!”歐陽誌和的兩把小斧頭依然拿在手上,顯然他真有意要和張小軍一戰。
雖然口口聲聲要血洗太平安保公司,但其實張小軍更加多的是想要太平安保公司給一個說法,在氣勢上壓倒太平安保公司,讓他們以後不敢再為難明玉集團。
因此張小軍改變了策略,還是先談一談,實在談不攏了再打。而且就算打了不能讓太平安保公司死太多的人。真要是有了解不開的深仇大恨,那也是趁月黑殺人夜,悄悄的進行。
於是他把按著血狼匕首上的手鬆開了,用手指著歐陽誌和:“歐陽鏢頭,你也算是一方王者,怎麼卻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明玉集團和我們的羅總包括我本人?”
“你什麼意思?”臉色灰暗的歐陽誌和眉毛一挑,疑問的說道:“張總,你究竟想說什麼,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怎麼你們明玉集團,又怎麼你和羅總了,你到是說說!”
看著歐陽誌和似乎一臉茫然的樣子,張小軍不得不再一次佩服這個人的老謀深算,掩飾自己已經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明明自己做了一些事,卻裝作什麼都和自己無關的樣子。
“好,歐總鏢頭,你趁我們明玉集團招保安之際,派自己的打手混入我們的保安隊伍之中,這人叫純一郎。然後昨天晚上,純一郎在送羅總下夜班回家的機會,把他綁架了。都直言不諱是你安排的,看來你是認為我和羅總一定會被你炸死,所以肆無忌憚,對不對?”張小軍一想起這事就怒火衝天,手指著歐陽誌和咆哮道。
歐陽誌各明顯的一愣,對著身邊的一個兄弟問道:“你明白了張總說什麼沒有,是他在胡說呀,還是我真聽不懂什麼意思?”
“歐總,他是說你派了一個叫純一郎的人打入到他們的保安隊伍中,然後伺機綁架了羅總。我聽他是這個意思。”
“張總,你真是這個意思?”歐陽誌和又瞪著張小軍,手中的斧頭也一直沒有放下。
“對,你難道還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