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徒弟麵麵相覷,低著頭不敢有任何的反應與不滿。沒錯,師傅說的對,大狗熊雖然被打殘了,他敗了,但是他雖敗猶榮,因為他一個人就可以和張小軍抗衡。而自己今天六個人,居然連冷千鈞的汗毛都沒有傷著,自己六個人卻慘遭倒地。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歐陽誌和見沒有一個人發言,似乎覺得沒有意思,於是指著一個額頭一個大包的徒弟說道:“你說說,為什麼會輸?”
那個徒弟很是明確的指著另一個師弟說道:“師傅,一切都怪小劉,是他突然間雙腿往地下跪去,一下子我們的陣法就大亂,瞬間就被冷千金擊垮了。可以這樣說,如果不是小劉臨陣下跪,我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其實當時我們都已經是占到上風了!”
他的這一句話自然引起了共嗚,大家不僅交頭接耳,而且還頻頻點頭,顯然是非常認可那兄弟的說法。
連被稱為是小劉的徒弟也是一臉的愧疚,沒有反駁,連他自己都明白,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的一跪,幾兄弟還真的可能拿下冷千鈞。因此他隻是低著頭,默默的在等著師傅的責備。
“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突然對敵手下跪?”歐陽誌和一臉愕然,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死死的盯著小劉。
小劉額頭冒出一層冷汗,真怕師傅。還有為什麼做出下跪這種沒有道理的事情,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
當時打鬥的時候,自己和幾個師兄弟明顯的就要打勝了。可是卻突然間感覺到雙膝一陣劇痛,然後就情不自禁的往前一彎跪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歐陽誌和想了一下,扭轉頭問著身邊雙手包著紗布的花爺:“你當時在現場,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有?”
花狗身體往前傾,嘴著抽動了一下,因為雙手太痛了。真正的靜下來,不去理什麼麵子問題,那十指連心還真得是痛得難以忍受。
花狗當初就是看見歐陽誌和的六個徒弟占了上風,但是卻突然見他們就被冷千金給打倒了。其實他也什麼都沒有看見,心裏也一直在疑惑,是什麼原因讓本來占上風的幾個人突然間形勢急轉直下,反而是如此慘敗呢?
“大哥,太詭異了,當時的情況太離奇,真正的可以說是瞬息萬變,突然間就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花狗搖著頭、一臉痛苦狀。
歐陽誌種那幽幽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花狗,我艸,一代成名大俠,居然連自己的侄輩是怎麼輸的都搞不清,枉你行走江湖幾十年,就在旁邊掠陣都沒有看出來什麼問題?
花狗心裏懊惱無比,加上痛苦,心裏也有一些委屈,瞪了歐陽誌和一眼後就低下了頭,神情有些岔憤。暗地裏說道,你還不是後來不敢跟張小軍動手,還不是怕輸了沒有麵子。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樣責怪人家,有意思嗎?
歐陽誌和那犀利的眼神自然看出來了花狗的不滿,於是把眼睛移開,對著大家說道:“可能是張小軍在旁邊搞的什麼鬼,隻是他的動作太作隱蔽和迅速,你們沒有發現而已,以後再見著張小軍他們,一定要特別的留意!”
“是,師傅!”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花狗晃著自己受傷的雙手,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樣,不甘心呀,自己的一雙手還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嗎?傷筋動骨的,隻怕難喲。
“我說過要放過他嗎?兄弟,如果你的手沒有恢複原來的,我要張小軍加倍償還,用一雙腿和兩隻手來給你一個交待!”歐陽誌和聲音冰冷,透著濃重的殺機,讓身邊的徒弟們聽了都不禁一陣寒意,身體忍不住就抖了一下。
“不管是不是被人挑撥離間,總之張小軍在沒有搞清楚事實之前,就帶人大鬧我太平安保公司,搗毀我們公司的大門,而且還打傷我們的人。如果就這樣算了,我們太平安保公司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歐陽誌和接著說道,同時雙眼冷冷的盯著那兩柄靜靜躺在那裏,隨時準備為主人縱橫沙場的上古神兵。
“大哥,其他的兄弟都在境外分支,肯定是不能脫身,不如把你的十個師兄弟請下來,以報今日之仇!”花狗語氣恢複了之前的霸氣,他相信就算歐陽誌和不出手,隻要他的十師兄弟下山,再多幾個張小軍也是刀下亡魂。
“嗯,我會安排!等張小軍查清楚這件事。如果他繼續胡攪蠻纏,我就請師兄弟下山把他給解決了。而如果張小軍查清楚事實後登門道謙,我還是讓他們下山,滅掉張小軍!”
“好,好…….”聽見歐陽誌和要叫師叔伯下山,那些徒弟和打手都振臂高呼,仿佛已經看見張小軍被打到在地下,然後大家狠狠的上去踩上幾腳,以報今日慘敗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