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紀則言同學商量好了嗎?”
寧可昧著良心,點頭點的可爽利了,然後喜滋滋的跟朱頭和劉新國老師道謝。
劉新國笑了,“好了,趕緊回去上自習,你朱老師用心良苦,你可要努力學習啊!”
“恩恩,我知道。”
寧可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小步走出辦公室,帶上門之後,激動的一蹦三跳的回到了教室。
薛佳涵看著她那蹦蹦跳跳的樣子,就知道事兒成了,“小樣兒。”
寧可朝薛佳涵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寧可看著身邊坐了兩年的同桌,有點舍不得,“小胖子,以後沒有人和你狼狽為奸打遊戲看了。”
小胖子正在打遊戲通關,想起了之前寧可說要和紀則言坐同桌的事,“你真要換位子了?”
寧可點頭,“那還有假?”
“你剛才去找朱頭了?”
“恩恩,劉老師幫忙說了兩句話,朱頭已經同意了。”
小胖子看向紀則言的方向,“他也同意?”
寧可眼神有點飄,“差不多吧。”
然後小胖子就繼續打遊戲了,他覺得這事兒不大可能,隻要紀則言和朱頭說一聲不想和寧可坐同桌,那這事兒就成不了。
晚自習馬上就要開始了,英語課代表程思顯已經去打開了廣播,放英語聽力做練習。
寧可根本聽不懂英語在說什麼,隻要聽到了出現了選項裏麵的詞語,那就選,要是都聽見了,那就蒙。
三長一短就選短,三短一長就選長,兩長兩短就選B,層次不齊就選C。
寧可和英語不對盤,間接發展為何英語老師也不對盤,現在對程思顯更喜歡不起來。
程思顯不僅是英語課代表,現在還和她看上的男人這麼熟,寧可怎麼也想不出喜歡她的理由。
二十來分鍾的聽力就在寧可的神遊中結束了,寧可在本子上撕下一頁紙,寫了一句話,折好,然後在紙麵上寫了一句話,迅速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端正做好,假裝在對著題目苦思冥想。
那男生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轉手就交給了前桌的人,寧可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目光就跟隨著這張紙條的漂泊曆程,知道最後一個人,將他遞給了紀則言。
寧可看著紀則言反身接過紙條,伸長脖子想看接下來的情況,奈何被那幾個高個兒男生擋的嚴嚴實實的,隻見紀則言低下了頭,寧可心裏像貓兒在抓,心癢難耐。
等待的過程是痛苦的,半天沒得到回應,也不知道紀則言是看了沒看。
於是寧可又寫了一張紙條過去了,用之前相同的方法,扔到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假裝是在幫別人傳紙條,一副跟她沒關係的表情。
後麵的這張紙條,連同前一張紙條一起,石沉大海。
好不容易挨到晚自習下課,紀則言的同桌出去了,寧可趕緊跑到紀則言的位子上。
紀則言仿若無人的低著頭在寫立體幾何的題目,右手上方放著兩個折成塊狀的紙條,上麵都寫了同一行字:傳給紀言則。
寧可稍稍有點失落,“你看了小紙條嗎?”
紀則言停下筆,看了一眼那兩張紙條,“我沒有習慣亂看別人的東西。”
寧可不解,“這是給你的呀!”
紀則言似乎嗤笑了一聲,“我叫紀則言。”
寧可在看看紙條上的字,紀言則,紀則言,她有點想哭。
幹笑兩聲,隻好硬著頭皮說:“手誤手誤,你現在打開來看一下。”
紀則言絲毫不給麵子,“第一次可以說是手誤,第二次繼續寫錯還是手誤嗎?”
寧可:……
她總不能說,確實是把他的名字記反了吧?
寧可見紀則言沒有看紙條的打算,隻好說出來,“第一張紙條寫的是:老師已經同意我們下次坐同桌了;第二張紙條是見你沒回答,補的一張:你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寧可觀察紀則言的表情,試探的問:“所以……”
紀則言打斷她,“我為什麼要和一個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的人坐同桌?”
寧可一噎,眼珠子一轉,快速的接口,“所以我們要坐同桌,增加對彼此的認識啊!”
紀則言聲音冷淡,“不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一共鎖了五章,其實我挺想一口氣把五章全部替換掉的,但是看著我的存稿,我瑟瑟發抖,今天還是替換兩章吧,明天再替換一章,以後每天淩晨兩點更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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