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本來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提到紀則言之後,兩隻耳朵都豎起來了,聽到朱頭的威脅,瞬間焉了。
“老師,聽了您的教誨,我意識到了自己做了多麼錯誤的事,我不該虛度光陰,在正直青春的年紀,我們應該好好拚搏奮鬥才不辜負老師和家長的期望,我決定痛改前非,再也不看了,每天寫完五三也黃岡,寫完黃岡看王後雄。”
寧可說的深情並茂,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不過最近看要收斂點了,搞不好真會被朱頭調座位,不讓她和紀則言做同桌。
朱頭將信將疑的瞥了她一眼,“回去吧!馬上就要到一統了,離高考也不遠了,自己掂量掂量。下次被我發現你看,就不隻是收書找你談話這麼簡單了!”
寧可點頭,“嗯嗯,我知道,謝謝老師的教誨。”
轉過頭,寧可齜牙咧嘴,在心裏罵了一句臥槽!
回到位子上,朱頭還沒走,她不敢造次,隻能對著理綜試卷大眼瞪小眼。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寧可瞪著紀則言,奈何他像個沒事人一樣,一句解釋都沒給她。
寧可憋不住,嘴賤的問了一句,“剛才老師在窗戶邊上你知道不?”
紀則言回答的毫不猶豫,“知道。”
聽完這話,寧可更生氣了,他要是說自己寫題目太忘我了,沒有注意老師在窗邊兒上或者沒來及提醒她,她都覺得能夠理解。
偏偏他發現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承認了。
寧可氣不過,“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我為什麼要提醒你?”紀則言反問。
“你……剛才不是說好了,老師來了你提醒我的嗎?”
“我並沒有答應。”
寧可一愣,有些挫敗,紀則言確實沒有明確的答應她。
寧可頹然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同桌啊?”
其實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寧可心裏明白紀則言根本就沒想過和她同桌來著,鬼知道她是不是因為看了《花火》,現在在存心找虐。
紀則言看了她一眼,眼神無波,聲音也是寡淡如水,但是聽在寧可耳朵裏,很是傷人。
“我以為我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很明顯不想和她做同桌。
寧可默默的自己在心裏補了下一句。
寧可不死心,繼續問:“你為什麼不想和我做同桌?”
紀則言反問,“你為什麼想和我做同桌呢?”
寧可一噎,沒想到紀則言問的這麼明白,讓她直接說因為喜歡他,那還不知道被拒絕的多慘。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笑嘻嘻的說:“你學習成績這麼好,我覺得和你做同桌,能讓我洗心革麵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好好學習!”
她的豪言壯誌,僅僅換回了紀則言的輕嗤一聲。
寧可也覺得自己說的太假了,但是暫時是不敢看了,把桌子裏麵的都發給其他愛看的朋友去了。
薛佳涵更是在一旁說風涼話,罵她活該,隨後又說,“也好,最起碼你坐這兒不敢看了,總能聽點課寫點作業。”
寧可聽罷,轉身去戳小胖子胳膊上的肉,抱怨道:“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小胖子說:“我睡著了。”
寧可:“那朱頭怎麼不找你?”
小胖子:“朱頭可能以為我晚上學習太晚了,就放了我一馬。”
寧可:“哼!果然是豬頭,連你是玩遊戲熬夜了還是學習熬夜了都分不清楚!”
沒有精神食糧的寧可,日漸消瘦,每天雙手撐著下巴,眼睛滴溜溜的看著白板,順便琢磨著找什麼借口和紀則言多說幾句話。
薛佳涵認為,問問題找話說最佳。
寧可覺得不太可行,畢竟,她什麼都不會。
上次朱頭說,馬上要到一統,轉眼就真的要到一統了。
寧可歎了口氣,對於她這種成績這麼穩定,穩定的差的人來說,考試神馬的都是浮雲。
作者有話要說:揭了老底了,我們高中就是看這些雜誌,偶爾看看長篇。
寧可: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做同桌?
紀則言:你為什麼要和我做同桌?
寧可:因為我喜歡你呀!
煉爐焦:小妖精們,我也愛你們,快快給點收藏和評論。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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