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閨蜜,永遠會處在一個可進可退的位置,守著寧可。
三個雞蛋敷臉之後,明顯消腫了許多,寧可終於沒有將自己整成阿拉伯人,恨不得用圍巾圍住整張臉。
“回教室休息一會兒,不然下午上課你會打瞌睡的。”
孔子說:中午不睡,下午崩潰。
孟子說:孔子說的對!
其實,薛佳涵說的也對,她不午休,下午鐵定課上睡覺。
回到教室後,寧可將羽絨服上麵的帽子扣在自己頭頂,趴桌上睡覺。
紀則言從寧可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她臉上消腫了許多,應該是用雞蛋熱敷過。
她和薛佳涵一起進門的時候,臉上還有笑容,在走到位置上的時候,就悶悶不樂了。
如果這還體現不出來她在生氣,那麼到現在,紀則言沒有和她說話,寧可也沒有主動找紀則言。
紀則言一直是寡言少語,但是寧可偏偏話多,他不找她,她也有各種問題來騷擾他。
紀則言看著明顯在生氣的寧可,手足無措,這好像還是寧可第一次生這麼長時間的氣。
他知道寧可受傷這件事的始末,的確是很生氣,但不是氣她,而且氣自己。
寧可挨的打,不可能這麼白白的受著。
紀則言握著還是溫熱的雞蛋,放進了書包。
前方傳來一個紙條,給他的。
紀則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
看完之後沉思了一會兒,回了一句:
放心。這件事會有一個交代,謝謝你對她的關心。
當薛佳涵看到紀則言的的回複時,心裏隻有一個大寫加粗斜體的“臥槽”。
寧可是她的好朋友好閨蜜,她關心寧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誰他媽的要紀則言的謝謝啊!!!
要也是寧可的好吧?!
薛佳涵罵完之後反應過來了,所以紀則言這是把寧可當成他的人了?
臥槽,為什麼會有一種自家養了多年的醜小鴨,突然有一天被白天鵝看上了的即視感?!
薛佳涵望了望還不知情的寧可,打從心裏為她開心,嘴角自然上翹。
寧可像是有感應似的,一下子驚醒了。
抬起頭來,整個人還是懵的,不知身在何處,下意識的望向窗外,看看朱頭來了沒。
紀則言看著寧可臉上被壓出的紅印子,還有……
他微不可見的笑了,“你流口水了。”
“恩?”寧可迷迷糊糊的望著紀則言,好像還沒明白過來。
紀則言用手指著她的嘴角,示意她擦擦。
寧可豪邁的用手一抹……臥槽!她竟然流口水了!!還被紀則言看到了!!!
寧可欲哭無淚,為什麼她出糗的時候都被紀則言看到了。
“夢見好吃了的嗎?”紀則言語氣難得溫柔。
寧可點頭,隻有這樣才能解釋自己為什麼流口水了!
“我們晚飯吃湯包和鴨油燒餅,可以麼?”紀則言眉眼溫柔,融化了冬天的寒冷。
寧可傻傻的點頭了,用舌頭舔舔嘴唇,她喜歡吃湯包和鴨油燒餅。
紀則言滿意的笑了,“好了,要上課了,喝點水清醒一下。”
寧可照做了,已經有些涼意的水,進入到胃裏,立刻清醒了。
臥槽!她不是還在和紀則言冷戰麼?為什麼這就和好了?!什麼時候事兒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說一個笑話來著,然後又忘記了,啊啊啊啊,心痛,記性越來越差了……
好吧,小寶貝兒們,晚安~
坑爹,零點更新的,結果點成了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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