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織過圍巾,織圍巾上手之後,就停不下來,感覺像是上|癮了似的,恨不得一直織下去。
寧可當天晚上很晚才睡,早上理所當然的起不來,迷迷糊糊中聽見寧媽媽說,今天天氣不錯,幫她把一些沒有穿的衣服拿出來透氣,過幾天降溫了要穿。
她睡的正香,嗯嗯啊啊答應了兩聲,繼續蒙頭大睡。
等她清醒了之後,去櫃子裏麵找衣服,突然想起來了她睡覺時寧媽媽說完幫她曬衣服來著。
寧可快速打開櫃門,果然,淺灰色的毛線不見了。
寧可欲哭無淚!
踏著拖鞋,“蹬蹬蹬”的下樓,看見寧媽媽正拿著毛線,那毛線赫然就是她買的那款淺灰色的。
寧可語氣幽怨的喊了一句,“媽!你怎麼亂動我東西?!”
寧媽媽無辜的回頭,“我沒動啊!”
寧可指著她手上的毛線說:“那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寧媽媽看了一眼手上的毛線說:“這不是給你爸爸的麼?我幫你織也是一樣的。不過他都年紀一大把了,戴這個顏色的圍巾不太合適。放心,我知道你想給他一個驚喜,我不會告訴他的。”
忍住淚水,完全忍不住,寧可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這個顏色寧爸爸當然不合適啊!!!這是她用來追男盆友的啊啊啊啊!!!
然而,此時,為了打消寧媽媽的疑慮,寧可隻能昧著良心說:“嗯,我顏色是沒選好,打算重新買黑色的線給爸織,所以這個線就壓箱底,沒打算織的。”
誰知道寧媽媽舉起已經織了一段兒的圍巾,打量著,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算了,別浪費錢。這顏色你老爸戴著也勉勉強強,平白給他顯年輕了不少。”
寧可:“……”竟然一點挽留的餘地都沒有,她的心,在滴血,“啪嗒啪嗒”的。
寧媽媽把寧可喚過來,把她織的給寧可看,“我們母女倆給他一個大老爺們織圍巾,他該多幸福。”
寧可一看,她媽媽竟然織的和她同一個針法。
她這麼想的,也就問了。
寧媽媽特霸氣的說,“我看一眼就知道怎麼織了。”
嗯,寧可在心裏想,她媽媽該不會是看一眼,就知道她這條圍巾本來是要幹什麼的吧?!
細思極恐,寧可不敢造次,在去買毛線,要藏的更嚴實一點才行。
寧媽媽把織了的圍巾塞在寧可手裏,歎氣道:“唉!別人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這話果然沒說錯。”
寧可無奈了,“……媽,我也是你的貼心小棉襖。”
寧可和寧媽媽交手這麼多年,用寧媽媽的話來說,寧可撅著屁股她就知道寧可要拉什麼屎,同理,寧可自然也明白寧媽媽這句話的意思。
果然,下一句就把寧可堵的無**說。
寧媽媽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小棉襖,你是皮夾克。冬天穿著冷,夏天穿著熱,秋冬不需要。”
得,真把寧媽媽得罪了。
寧可趕緊抱住寧媽媽,哄了半天,說了好多話,才讓寧媽媽鬆口。
嗯,寧媽媽的意思是,寧可給寧爸爸織圍巾了,她也要,要一條酒紅色的,元寶針,正好和寧爸爸配一款情侶的。
這麼一說,寧可突然想到,如果紀則言也繼續織元寶針,那麼紀則言豈不是和薛佳涵就成了情侶圍巾了?!
堅決不行!紀則言的針法,她得換一種。
由於馬上是除夕,寧可怕飾品店關門,所以第二天,她立刻叫上薛佳涵,出來買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