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瞅了瞅紀則言,他是會讀心術麼?她當時就是這麼想的,幸好不是她自己,摔倒了是小,關鍵是得多丟人啊!
紀則言看寧可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有時候我們都沒有那麼幸運,如果是夏天摔倒了,膝蓋蹭破皮留疤了,以後想穿裙子短褲就不好看了。這也都還是小事,萬一摔下去,骨折了就得不償失。”
寧可小心翼翼的問:“有這麼嚴重?”
紀則言沒有正麵回答她,而是說了一個故事。
他的一個親戚,小時候爬在牆上玩兒,牆不高,一起玩的小夥伴都往下跳,他親戚起先不敢,但是耐不住大家的嘲笑和鼓動,最後跳下去了,把腳崴了一下。
怕被小夥伴笑話,他親戚一直忍住沒有出說來,回家也不敢和父母說,最後變嚴重,藏不住的時候被父母送去醫院查看。
但是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最終造成了終身殘疾。
寧可聽完,有些呆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紀則言叮囑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寧可重重的點頭,向他保證,以後再也不要這麼魯莽了。
紀則言伸出手打算揉了揉她的頭發,考慮到朱頭也在這裏,收了手。
他勾唇,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真乖。已經開始站隊了,過去吧。”
寧可聽話的離開了,一蹦一跳的跑到隊列前麵去,插在薛佳涵前麵站著。
然後憋不住的又和薛佳涵咬耳朵,把剛才翻門的事,和後來與紀則言聊天的內容,同她講了。
薛佳涵笑話她,更為她開心,“看來紀則言還挺關心你的啊!”
寧可頭一偏,可嘚瑟的說:“那可不?!”
薛佳涵點點她的頭,“小樣兒!”
接著就聽見主席台上在強調安靜,接著校長講話,主任講話,組長講話……
眾位領導,各來一遍。
無非就是新學期,新希望,大家要努力學習之類的,然後額外說了一下,高三的同學要加油,馬上就要高考了等等。
當了這麼多年學生了,不是寧可她自己吹,上台講話什麼的,她都能脫稿即興演講了。
升旗,好像就是聽所有領導講一次話,然後批評或者表揚一下某些班級的衛生和紀律情況。
接著奏國歌,“國旗手”升旗。
寧可聽著國歌,看著徐徐上升的國旗,湊過去和薛佳涵說,“這次這個國旗升的速度太快了。”
薛佳涵笑她,“唱國歌都能跑調的人,能聽出來國歌唱哪了?”
寧可瞪她,“胡說!我唱國歌唱的挺好的!”
薛佳涵看著國旗升上去之後,國歌還有好幾句才結束,附和寧可的話,“看來你國歌唱的比那些升旗手的好。”
寧可不理薛佳涵,兀自打著哈欠,睡意朦朧的抱怨,“早起幾十分鍾,就為了在寒風中凍成傻逼。”
薛佳涵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拆穿她,“你好意思說你早起了幾十分鍾?”
寧可笑哈哈的大馬虎,“我這不是為你們心疼嘛!”
薛佳涵無語。
國歌唱完,升旗結束。
主席台上麵宣布大家按順序離場,開始報班級,點名的班級,向後轉,齊步走,保持隊形回教室。
終於可以回教室了,誰還管隊形不對形的,走了兩步,就鬆散了。
就像是加了壓強的空氣,被突然拿掉壓力之後,空氣中的分子立刻變得雜亂無章。
現在天空已經透亮,東邊掛著初升的一輪紅日。
寧可覺得有點像正宗的高郵鹹鴨蛋,裏麵蛋黃的顏色。
寧可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她還沒吃早飯。
周圍的人頭攢動,有的人走的不疾不徐,有的人大步狂奔。
著急的人,可能是著急著去教室早自習,可能是為了解決個人需要。
個人需要就包括很多了,比如上廁所,或者吃飯。
將這兩點放在一起,感覺有點怪怪的。
寧可迎著那一輪紅日往前走,越走覺得肚子越餓。
現在早自習已經開始了一會兒,校門會在這個點兒開放一會兒。
寧可琢磨著應該跑出去買份飯回來,待會混在打掃衛生的同學裏麵進來,就算被朱頭發現了也不怕。
寧可這麼想,就這麼做了。
和薛佳涵說了聲,被她嫌棄完之後,就奔向了小吃街。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爬山了,又累又困……來點香飄飄?
哈哈哈……
其實就是一個小山包,但是還是覺得挺累的。
老了老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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