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瀧狠狠的咬了一樓辣條,“理她做什麼?沒打她就是好的!”
寧可笑嘻嘻的說:“其實也是打了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我痛她們也痛。不過我是兩隻手都痛,她們倆是一人痛一隻手,所以不劃算!”
李千瀧抓了抓頭發,“什麼力作用是相互的?不懂!”
然後又吃了一口辣條,就她的話來說,沒有辣椒,最近她嘴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偏偏王錦和寧可覺得北方的菜鹹。
寧可突然想起來了,其他三個人都是文科生,隻好打比喻說:“你打別人一巴掌,手會不會疼?”
李千瀧想了想,“會吧?但是我覺得被打的人更疼!”
寧可點頭,“差不多,反正我被他們的手背打到了,她們手背肯定也疼。”
李千瀧撇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劃算!”
話是這麼說,但是沒辦法呀!
王錦支著下巴,疑惑的問:“不知道同手同腳是怎麼做到的?”
李千瀧大言不慚的說:“你試試就知道了!”
王錦嫌棄的瞥了她一眼,“我就是試過了,沒成功,才好奇的。”
李千瀧決定專心吃辣條。
至於剛才寧可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個理論,她們不懂,聽聽就過去了。估計是沒想到一個理科生,會來選一個純文學的專業,對於寧可剛才說的受力,也隻覺得是她了解多,沒有多問。
寧可看著自己的手歎氣,今天第一個跑進洗漱間去洗澡了,打算用熱毛巾給自己的手敷一敷。
洗完澡,用毛巾擦了擦頭發,就坐著玩手機,正好看到紀則言的消息。
寧可有點奇怪,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小熊睡衣,有點糾結要不要下去,現在天還沒黑,穿這一身出去不太好吧?
想了想,寧可拒絕了。
不時,紀則言說他已經到了樓下。
寧可:……
紀則言:我把藥放在了宿管阿姨那裏,你下來拿就行了,不用出來。
寧可奇怪,問:什麼藥
紀則言:治療紅腫的藥。
寧可看了一眼自己的兩隻豬蹄,讓紀則言等一下,把上麵的睡衣換了,隨便套了一件短袖就跑下去了。
紀則言果然還沒走,寧可放慢了步子下去,有些別扭的開口,“幹什麼?”
紀則言隻是勾了勾唇,將手上的藥膏遞給寧可,“我去年軍訓踢正步的時候,旁邊有個同學是順拐,我的手被打腫了。這個藥膏的效果不錯,每天晚上擦一點就行了。不知道你用不用的上?”
寧可撇撇嘴,心裏不屑,一個大男的還這麼矯情,她還以為紀則言是特意給她買的呢?不過確實用得上,還是很沒骨氣的接過來了,嘴上不情不願的說了一聲謝謝。
紀則言隻是笑了一下,“要到國慶節了,你們馬上就能解放了。”
寧可突然想起今天楊西說閱兵式結束之後拍照的問題,糾結了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
紀則言見狀,微微挑眉,“想問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問題?”寧可下意識的反問。
“看你表情就知道了,而且,”紀則言頓了一下,眸光向下看,“你有話糾結說不說的時候,腳尖喜歡在地上畫圈圈。”
寧可順著紀則言的目光看下去,立馬收了腳,站的筆直筆直的。
紀則言驀地笑了,“想說什麼?”
寧可瞪了他一眼,佯裝清了清嗓子,狀似好奇的問:“我們閱兵式結束之後會拍照嗎?像高三畢業的時候那樣?”
“嗯,”紀則言點了點頭,“想和我拍合照嗎?”
嘖,臉呢?!
寧可瞥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想和你拍合照的?!”
紀則言眼中帶笑,“你說像高三一樣,那時候你不是想和我拍個照嗎?”
其實那年高三拍合照,大家都拍的不是很盡興,學校校長像抽風了似的,大合照拍完了沒一會兒就被趕進教室去了,還不如平時大家在課餘時間拍照來的好玩。
寧可輕哼了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我還讀了高四的呢?”
“好了好了,沒事了。”寧可搖了搖手上的藥盒,“謝謝你啊!我晚上去了,穿著睡衣出來太有損我的形象了。”
紀則言下意識伸手去揉寧可的腦袋,“去吧。”
在目送寧可上樓的瞬間,他眼中的光微微暗了下來,紀則言不知道寧可當初選擇複讀,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去的,他始終覺得是他虧欠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有bug你們不指出來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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