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發生那件事的時候還沒有你呢,就連你父親都不記事,不過已經過去了。”老頭歎息的搖搖頭,不願再多說。
“發生了什麼?哪件事?”江婉白有些急切地問道。
“過去了就已經過去了,你也不要再多問了,倒是,你這酒樓可是你的?”那個老頭擺手說道,抬頭掃視了一圈後廚的布局問道。
“是的,隻不過是小打小鬧,讓您看笑話了。”江婉白謙虛的道,“還沒問老先生您貴姓?”
“免貴姓張,你喚我老張就行。”張老先生這麼回道,又接著說道,“倒是沒有想到,到最後,這江家的菜竟然傳給了一個女娃娃,不過也是,現在時代不一樣了,男女平等。”
通過這一番話,江婉白明白了,這意思是江家以前在這行業好像做的蠻大的,而且應該有什麼菜譜,還是隻傳男不傳女的那種。
“不敢,不敢,其實張爺爺,我並沒有學會所謂的江家菜,我隻跟父親學了這魚丸而已。”江婉白有些低落的說道。
“想來也是,你爺爺本性頑固,那你開這酒樓?”張老先生了然的說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好好和張爺爺您說說,隻是現在,張爺爺,我剛剛聽您說,你與我爺爺是師兄弟,那您也是廚師嘛?”江婉白說道。
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老先生所言是否確實,但江婉白還是想賭這麼一把,她就賭自己的直覺好了,江婉白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老先生不會是壞人。
“談不上,我以前也在江家酒樓做過,那酒樓到和這個蠻像,要不是因為太新了,我還認為真的回到過去了呢。”張老先生懷念的背著手站了起來,在酒樓裏溜達了一圈感歎道。
“這酒樓是初夏的主意,找的便是父親以前的老照片。”江婉白解釋道。
“那到難怪了,不過,還是變了。”
那熱熱鬧鬧的後廚,還有一直慣會和自己抬杠的師兄仿佛近在眼前,然而,張老先生摸了摸鬢角的白發搖了搖頭,老了,老了,不服老也是不行了。
“張爺爺,說實話,我有一事相求,雖說初次見麵,這樣太過於唐突,但請張爺爺您聽完我的請求,”跟在他身後的江婉白突然站住,慎重的說道,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衣服開口。
“我開這酒樓是真正的,父親雖然沒有跟我提過,但是我知道的他肯定也想將江家恢複成以前的樣子,如今父親……哎,我更是存了這份心思,無論如何,張爺爺拜托您了,請您重新回到江家,與我一起重建江家。”
江婉白深深的彎下了腰,衝他鞠躬道。
張老先生沉默了一會兒,複又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隻是眼底卻包含著深意,當年這酒樓關的突然,也關的莫名,自己那師兄也走的突然,他當時年少,什麼也不懂,便離開了,現在想想倒是覺得有些可惜。
“你這個小丫頭倒是大膽,我與你隻是頭一次見麵,你也不擔心我騙你。”
“我不擔心的,我父親曾經說過,相由心生,您看著就不像一個壞人,而且我能夠看得出來,當你看到這些的時候,那眼底的懷念無法騙人的。”江婉白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