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致再一次和南煙眼神交接,這一次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兩人合力抓住淩玉蓉,她沒有武功,一個人可能抓不了她,但是兩個人肯定能夠製服淩玉蓉。
淩玉蓉仿佛察覺到了她們的用意,忽然拉起了衣袖,露出了裏麵的皮膚。
淩玉致一陣反胃,淩玉蓉這是染什麼病了,她手上的皮膚全部都潰爛了,深的地方已經見骨了,其他沒有潰爛的地方也有一個個有膿水的大水泡,看著非常瘮人。
淩玉蓉哈哈大笑起來,“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時疫,不治之症,隻要沾上了,你們都得死,我看你們誰敢碰我。”
時疫就是瘟疫,一般都是傳染性非常強的傳染病,所以才會大麵積的爆發,難怪淩玉蓉敢跑到這裏來,原來是快死了來拉墊背的。
聽到是時疫,南煙臉色變了,後退了一步,站在了淩玉致身邊,警惕的望著淩玉蓉,生怕淩玉蓉會撲過來。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當初我就告訴你,我對朱錦不感興趣,你要是有本事讓朱錦把你娶回去,我還得感激你,是你腦子有問題,不斷的揪著我不放,有今天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找我報哪門子的仇啊。”
淩玉致犯難了,她們肯定不能碰淩玉蓉,如今隻能拖延一點時間,她環顧四周,看有沒有可以把淩玉蓉打暈又不碰到自己的東西,最後她的目光鎖定在了放在牆角的花瓶上,細長的花瓶,不大不小,用這個應該行。
“淩玉致,你知道我這幾個月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嗎?
我活的生不如死,你在外麵風風光光,還想嫁給攝政王,你配嗎?你別忘了,你一直就是個傻子,今天我就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自作孽不可活,說到底你就是嫉妒我,你以前經常戲弄我。
看到我正常了,你不舒服了,我本來就是嫡出,誰讓我投胎技術比你好,下輩子你看準了再投胎,免得又怨天尤人。”
淩玉致邊說邊慢慢往牆角花瓶處移過去,淩玉蓉走了上來,南煙知道淩玉致的用意,快步跑到了牆角拿起花瓶朝著淩玉蓉的頭重重的砸了下去,隻聽到砰的一聲,瓷瓶應聲而碎。
淩玉蓉的額頭被砸出一個血窟窿,鮮紅的血噴湧而出,一下子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她的血直接濺到了南煙臉上和身上,南煙一身都是淩玉蓉的血,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伸手一擦,看到手上的血,心中恐懼極了,手不斷再發抖。
這件事本就有危險,淩玉致也沒有想過讓南煙去做,沒想到南煙竟是搶先了一步,看到南煙身上的血,淩玉致準備上前,南煙急忙後退,躲避著淩玉致,“小姐,你別過來,不要碰到奴婢。”
“南煙,沒事的,你別怕,你別聽淩玉蓉瞎說。”
淩玉致仍舊想上前安撫南煙,隻是南煙不斷的避著淩玉蓉,她是相信淩玉蓉的話,拚命的搖頭,“小姐,你不要碰奴婢,求你,千萬不要碰到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