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背叛江慈,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薑斌,雖然出嫁的時候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真的把自己當成薑斌的女人,隻是七年的朝夕相處,還是不可抑製的動心了。
寒心草的事情他不能讓薑斌知道,她也曾想過替薑斌生個孩子,隻是一想起江慈的手段,最終還是不敢,比起孩子,她更想要長久留在薑斌身邊。
隻是這些事怕是也瞞不了多久了,她不知道江慈還會不會騰出手來對付背叛了師門的她,如今她隻能堅定的站在慕容關月這邊,她是唯一能夠庇護她的人。
沈碧拿到了滿江紅的解藥,一直握在手中,接下來要怎麼做,她心中已經有了計量,這是天賜良機,要怪隻能怪淩玉致得罪的人太多,就連慕容關雪都看她不順眼,樹敵太多,便要承擔後果。
“書畫,你去給我早把匕首過來。”
良久,沈碧吩咐道。
書畫雖然不知道沈碧要匕首做什麼,沒有多問,很快就下去給沈碧找匕首了,一會兒工夫,便拿過來一把匕首。
書畫把匕首交給沈碧,疑惑的問道,“小姐,你要匕首做什麼?”
沈碧沒有說話,把袖子拉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書畫更加疑惑了,不知道沈碧想做什麼?
沈碧拿著匕首朝著自己的手臂重重的劃了下去,一陣強烈的痛感席卷全身,她痛的直咧嘴,鮮紅的血不斷從手臂上往下滴落。
書畫有些被沈碧的舉動嚇傻了,急忙拿出帕子想要捂住沈碧手上的傷口,卻被沈碧拒絕了,沈碧移開了自己的手,漠然的看著手臂上不斷湧出鮮紅的血,“不必止血,越多越好。”
說完沈碧又在手上劃了一刀,書畫險些驚叫出聲,她們小姐莫不是瘋了,哪有人拿著刀自己割自己啊。
沈碧扔下了手中的匕首,地上也滴滿了鮮血,房間裏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沈碧疼的咬牙切齒,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衣袖,任憑鮮血染在衣袖上。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書畫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話也是小心翼翼,顯然完全被沈碧剛剛舉動嚇傻了。
沈碧忍著疼,倒是非常的冷靜,“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攝政王府。”
說完沈碧起身,書畫追了上來,“小姐,你的傷口如此深,不包紮嗎?衣服上都是血,如此見攝政王不妥當吧!”
“若沒有這些傷,怎麼好見攝政王?他在鐵石心腸也是一個男人,我若是為了救他的女人受傷,書畫,你說攝政王會如何?
要得到一個人最先得到的是心,我不用他愛上我,隻要在他心中有個小小的位置,對我動了憐惜之意,我在攝政王也就站穩了腳跟。
以後隻要我好好的在兩人之間挑撥一下,說不定不用我動手,淩玉致已經主動把攝政王讓給我了,這是一場持久戰,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走吧!書畫。”
沈碧的用心,書畫都非常佩服,她覺得她的小姐最後一定會成為攝政王妃,最後的贏家一定是她的小姐,淩玉致不是他們小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