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終結就是開始(1 / 2)

一聽這話,我大叫一聲:快走!快離開臭水溝,離的越遠越好!!!

我幾乎是爆吼出來的,西裝大叔那邊也有些慌張了,過了約有十幾秒鍾,電話再次傳來聲音:呼...呼...離開了臭水溝了,阿布你怎麼了?

西裝大叔可能是跑的有點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我說:事情太複雜了,大叔,你切記不能靠近臭水溝,千萬不能靠近。

他嗯了一聲,我倆掛斷了電話。

然後我又給葛鈺打了過去,提示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不好,但轉念一想,葛鈺的死亡照片,是在夜間橫死路邊。現在是白天,肯定不會有事,隻要我能在夜幕降臨之前聯係上她,就行了。

坐在路邊,我仔細的回想著那四麵臉譜麵具。

第一張白臉麵具,是臉譜麵具男讓我拿走的,下邊壓著我的死亡照片。

第二張黑臉麵具,下邊壓著海伯的死亡照片,現在,海伯死了,死在了鬼叔的手裏。

第三張青臉麵具,是西裝大叔的,剛才他路過臭水溝,是我及時提醒他,所幸讓他躲過一劫,我現在提醒他不要靠近臭水溝,或許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第四張金臉麵具,是葛鈺的,隻要提醒葛鈺,千萬不要在夜幕降臨之時,走在大街上,尤其是不能再讓她晚上來找我了。

仔細一想,先不算海伯,我們三個人的肋骨上,刻的都有字,那麼海伯的肋骨上也一定有字,當時沒來得及用銅錢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寫著什麼字。

按照順序,我們四個人肋骨上的字,分別是生、、無、門。

第二個字,我覺得應該是個死字,這樣連起來就叫生死無門,按照字麵意思來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我們四個人,按理說從未相識,可偏偏就都遇上了,而且把我們四個人聯係在一起的關鍵人物,就是我。

他們三人互相不認識,但我卻統統認識他們,我覺得關鍵點還是在我身上。

既然知道了我會死在大橋坍塌之下,那我遇見大橋,就不要從橋下過,打定了主意,我心說今晚獨自一人,再去一趟民國老宅!

原本我想問問海伯那顆所謂的鬼眼,到底是什麼東西,沒想到,線索就此中斷。

其次,想問問那個臉譜麵具男,為什麼讓我拿走白臉麵具,但他什麼時候再來找我,我也不清楚。

想到了臉譜麵具,我忽然想起,昨晚上從老宅裏取出的那個白臉麵具,就放在家裏,當下就趕緊回家。

取出麵具來回觀賞,這麵具的材質,很薄,摸上去的感覺就像是雞蛋殼,但質地堅硬,上邊描繪的臉譜很是精致,細到一筆一劃都是仔細勾勒出來的。看樣子像是出自大師之手。

下午,我給葛鈺打了十幾個電話,一直都是提示關機。

我坐不住了,看了一下表,兩點多,距離上班還是十個小時。如果坐車去桑槐村,我需要一下午的時間,但自己開車,上高速,兩個小時就夠了。

想罷,我就開上了自己的小現代,直奔桑槐村,同時帶上了那白色的臉譜麵具,以及買了兩箱麵包還有核桃露。

到了馮婆家裏的時候,正巧葛鈺也在,我問她怎麼不開機,她說充電器丟了,沒來得及買。

我先是把葛鈺拉到一邊,小聲囑咐了一頓,說晚上千萬不能單獨出門,然後又將死亡照片的事情跟葛鈺說了一遍,沒想到葛鈺卻說:照片上的情景,應該是我十幾年前的遭遇,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說:現在你身體裏還有一顆心髒,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安穩一點吧。

葛鈺很聽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一起回到屋裏,我先是把麵包和核桃露搬進了屋裏,然後取出臉譜麵具,問馮婆:婆婆,您知道這種麵具是什麼材質嗎?

馮婆剛看了一眼麵具,就瞪了一下眼睛,她生怕自己看花,就伸出手來,接過麵具,站在屋門口映照著太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