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看著小狗一陣無語,這是小爺的地方,你這小東西倒好,來小爺家你畫地盤了,鄙視了一陣小狗。

看看時間,也快中午了,楊承誌用空間水洗菜做飯,弄個了肉炒豆角,家常豆腐,燜了一鍋米飯。

看著眼前色香俱全的飯菜,楊承誌嘀咕道:幾年沒做飯了,不知道手藝拉下沒,隨即又想,像我這天神食神一般的大廚做什麼都是天下無雙。

小黑狗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那沾沾自喜,老孔雀一般的救命恩人,白了楊承誌一眼,低頭去品食無良食神給它做好的美食,一頓飯下來兩貨都肚圓圓的躺在屋中。

還別說不知道是楊承誌的手藝好還是空間水的作用,兩道平常的菜硬是做出了人間美味級別,看著倒頭大睡的小黑狗。

楊承誌尋思,這空間誰的卻神奇。記得老頭子讓他背記的藥房中有幾個是專治骨傷的,不知道和空間水配合能不能取得更好的療效。在胡思亂想中,楊承誌進入了他的春秋大夢中。

下午三點多起來,楊承誌又去了趟強叔家借了把鐵鍬,回到院子繼續他的除草大業。

小黑狗醒來後蹣跚跑到院中,在雜草中鑽來鑽去好不快活,還不時的捕食草叢中的蝗蟲,半天的時間也讓它忘掉上午那驚心的一幕。

到六點左右,楊承誌又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滿頭大汗的他打水洗涮了一遍。

晚上楊承誌又小炒了兩個小菜,和小黑狗美美的吃了一頓,給小黑狗喂了點空間水,小家夥躺在楊承誌給他鋪好小毯子的地上呼呼大睡。

楊承誌拿著手電筒來到最西邊的一件土屋,推開滿是塵土的破木門,一陣刺鼻的黴味撲麵而來,呸呸,他吐了幾口唾沫,搬開屋子左邊滿是蛛網灰塵的雜物,還不停的嘀咕,老頭子不知道給留下什麼好東西沒。

雜物搬開,在布滿灰塵的地上露出一個黝黑的鐵板,楊承誌摸出兜裏的鑰匙,,摸索著打開一道鐵板上的暗鎖,用力一提,地上顯露出一個兩米見方的地窖。

這個地窖隻有老頭子和楊承誌知道,裏麵一般放置一些老頭子自己釀製的藥酒和其他一些比價貴重的藥材。

打開地窖等了有二十來分鍾,讓清新的空氣把地窖中的濁氣排掉,楊承誌打開手電走下地窖。

地窖大小在六十平米左右,空蕩蕩的,地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楊承誌知道,老頭子四年前離開就再也沒回來過。

見地窖右邊的一角排放這二十多個十斤大小的酒壇,這都是老頭子自己釀製的藥酒,楊承誌走過去用手電一照,不錯口都用黃泥密封,在酒壇上用褪了色的紅紙寫了一到四不等的幾個數字,這些都是當時釀酒的時間,算到現在有的酒也夠九年了。

在酒壇的旁邊有一個一米多高的藥櫃,楊承誌拉開看了一會,嘀咕道,老頭子還算你有良心,給小爺留酒留藥,自己療傷所需要的大部分名貴中藥這裏都有,就差幾種平常能見到的藥了,回頭去藥店都能買上。

藥櫃中有一個好似現在醫生用的急診箱大小的鐵盒子,這個鐵盒子是無良老頭子珍藏的東西,鐵箱有一排數字,設置了密碼,楊承誌從來沒見到過箱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

直接無視鐵箱的存在,他把自己所需的藥物隨手抓了一點,在年少時,老頭子經常讓楊承誌聯係抓藥,抓了幾年藥,到後來出手抓藥基本上和用藥秤稱的一樣了。

抓好中藥,楊承誌蓋上鐵板,又把雜物放上,回到屋中,打水把自己清理了一遍,看著呼呼大睡的小黑狗,也躺在炕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大早,楊承誌起床,提著水桶進入空間,想看看昨天種下的種子有什麼反應,看看這空間是不是可以栽種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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