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安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沉以徹才終於放開了她,向警察沉聲道:“如果還是不信,大可以讓我家菲傭將我們的身份證明送來,順帶一提,我是一名律師。”

警察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見鬼!誰喜歡跟律師抬杠!”

說罷,擺擺手,一臉嫌棄:“算了算了,你們可以走了,如果需要會在找你。”

出了酒吧,一輛黑色的別克早在門口待命。

沉以徹拉著慕安坐在後座,吩咐道:“回沉家。”

慕安這才反應過來,捂住微微紅腫的唇,一臉怒色,瞪著他:“沉以徹!你居然,居然敢……”

沉以徹氣定神閑道:“慕大小姐就是用這種態度對恩人的?”

“你這種精蟲上腦的混蛋算是什麼恩人!”

“那好,停車。”

沉以徹冷聲道:“我們回去向警察解釋清楚。”

慕安死死瞪著他,若眼睛能射出刀子,他早已死了千百回。

半晌,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惡狠狠道:“這件事,算了!”

就當她被狗咬了一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消毒!

“說回正事,關於婚約的事情!你憑什麼不解除婚約?你明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

沉以徹勾唇道:“就憑你父親的遺囑。”

“得了吧,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父親的事務所?”慕安不屑的撇撇嘴,水眸中閃過幾絲嘲諷,聲音篤然,“事務所我完全可以給你,隻要你答應......”

“慕安!”沉以徹聲音冷冽,猛地打斷慕安的話,英俊的麵容上卻籠罩著一層寒霜,嗤笑道:“事務所?嗬,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我隻不過不想違背你父親的遺願罷了。”

“你......”慕安被他這一刺,臉色驀地有些泛白,頓了頓仍是咬牙道:“到底怎麼才能答應?”

沉以徹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挑眉看著緊張等著自己回答的慕安,難得惡趣味的開口道:”除非....你今晚在床上等我。“

慕安愣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她生平頭一次遭到這樣的侮辱!

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就做出了反應,她用盡了全身力氣,狠狠往他臉上甩過去一個巴掌,怒瞪著的雙眸,迸發出熊熊的怒火——

“流氓!”

毫不留情的巴掌,帶著淩冽的風聲破空而來,然而沉以徹卻依舊氣定神閑,甚至有些慵懶的倚在後座上,眼神閃過一絲冷然。

下一秒,慕安纖瘦的手腕,就穩穩當當的落入一個厚實的手掌之中,絲絲溫熱從手腕上蔓延開來。

慕安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反被沉以徹用力一拉,身體也連帶著向前撲去,竟好死不死,正好跌入沉以徹的懷裏。聞見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卻是沁人心脾的好聞。

“難道慕老師沒有教過你,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慕安冷笑一聲:“反正我一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君子,我隻信奉——挨打就要十倍奉還。”

“說得好……”沉以徹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冷冷的,又略帶嘲諷的笑,“我倒想看看,慕大小姐到底要怎麼十倍奉還,尤其是,在我懷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