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就是想給尚曼一點教訓,這些油漆都是很輕易就能刷下來的,去洗車店裏麵洗洗就可以,竟然要她二十萬,這不是明擺著搶劫呢。
“這二十萬恐怕是...”那警察聽到這個數目也是非常震驚。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須給我放下二十萬,如果放不下二十萬,我立刻把我手中的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讓大家看看你慕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那人突然手裏多了幾張照片,就是慕安拿著油漆桶在上慢車上刷油漆的照片。
慕安看著那些照片,瞪大眼睛。
該死的,竟然還給她拍照了,這可怎麼辦?
別人還好說,但關鍵對象是尚曼,這要是傳出去,她慕安可就不做人了。
但是真的要給二十萬嗎?二十萬真的太虧了。
“這維修費是不是應該再便宜一點。”
那警察看著慕安,平日裏他們也沒少受慕承霖的照顧,現在他的女兒遇到問題,他們能幫的就盡量幫一點。
“這個價格我已經壓的很低了,誰知道在洗的過程中還會不會出一點差錯。”
慕安咬了咬嘴唇,那男人拿著那幾張照片一直在甩,自從父親去世之後,她已經給慕家添了不少的黑。
又是坐牢,又是在公司大吵大鬧,現在竟然還跑到尚曼的家裏,給人家在車上塗畫,這要是真的傳出去...
“二十萬就二十萬,就當我買你這些照片了。”
慕安過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這二十萬上麵寫的是沉以徹的名字,他不是說了嗎?
在外麵他就是她的丈夫,沉以徹現在的一切都是慕家的,換個二十萬應該不為過。
慕安落魄的回到別墅。
沉以徹早就已經等在家中。
看著慕安狼狽的回來,沉以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今天他的卡裏,突然沒有了二十萬,經過一調查才知道,是慕安闖的禍。
“你還笑。”慕安把自己的包甩到了沙發上,整個人軟在那裏。
“我都告訴你,不要輕易去招惹她,但是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高興了。”
“你在這裏說風涼話是吧,誰知道她就能料到我那個時候在停車場呢,感覺就像事先有預謀一樣。”
慕安有些不明白,自己的這個計劃隻有她自己知道,難不成真的是運氣不好,恰巧給碰到了。
聽到慕安的辯詞,沉以徹好笑的搖了搖頭,真不明白,這樣的榆木怎麼當的律師?
思維如此簡單,一點想法都沒有。
“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你的計劃,怎麼可能會那麼準時的就在那裏守著。”
聽到這話,慕安眼睛一亮,趕緊坐起來。
“不可能啊,這件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她雖然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她可以知道你的一舉一動。”
“你是說...有人跟蹤我。”
“還不算太笨。”沉以徹看著慕安,其實他早就知道尚曼派著人盯著慕安了,要不然慕安之前在外麵找工作,尚曼是怎麼知道的?
隻不過在他們盯著慕安的同時,他也派人盯上了那個人。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那個人,反過來咬上那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