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伯父還在,他一定不想看到現在的你。”
“是啊,現在的我,我自己都惡心的要命。”
慕安隻要想到昨天那個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她就惡心到不行,不止惡心那個男人,更加惡心自己。
“你。”
“我要出院。”慕安低下頭,緩和了情緒。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現在的狀況。”
“我要出院。”慕安不顧白臻的勸阻,一心想要離開這裏,白臻無奈,知道慕安的性子,隻能答應。
白臻出去給慕安辦出院手續,慕安當天晚上迷藥得到控製後就離開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過沉以徹一眼。
沉以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揉了揉腦袋,還是有些發暈。
“你醒了。”一名醫生坐在沉以徹病床前,看到沉以徹醒過來沒有多大反應。
“她呢。”
“你也真是搞笑,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人,現在已經跟著別人走了。”
醫生好笑的看著沉以徹。
沉以徹手一頓,隨後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醫生有些看不透沉以徹。
“她和誰走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救她,是因為答應過師父,要好好保護她,現在有人護著她,我自然沒有什麼介意的。”
“嗬,隨你吧。”
沉以徹沒有理會醫生,看著窗外,眼神裏竟然有一絲落寞。
慕安沒有回沉以徹的家裏,而是和白臻去了他家,回去之後慕安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一縮就是一整天,無論白臻怎麼叫她,他都不回應。
白臻把手裏的飯菜放到地上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但也不要委屈了自己,飯菜我放這裏了,記得吃。”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
慕安出院沒多久,沉以徹也就出院了,回家之後發現慕安不在,沒有多驚訝,她知道慕安自尊心很強,自然不願意看到自己,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看到當時場麵的人,而且還是他沉以徹。
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張浩那邊傳來消息,那個人隻說是自己愛慕慕安許久,沒有說出幕後指使,無論怎麼逼問,就是什麼都不說。
“知道了。”沉以徹掛了電話,指尖敲打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沉總。”這時候,秘書敲了敲門進來,打斷了他的思路。
“什麼事。”
“外麵有一個人,說是您的朋友,叫什麼……常萬旭。”
沉以徹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愣了愣。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都要忘掉的程度,常萬旭不是當初答應拿錢走人的那個嗎。
“讓他等著吧。”沉以徹端起咖啡說道。
上次慕安和沉以徹在外麵見麵他的人已經和他說過了,這個人沒安什麼好心,但慕安那傻丫頭就是不知道,對付這種人,他沉以徹有的是辦法.
沉以徹在裏麵不急不躁的故意耗著時間,常萬旭卻等不及了,不停的看著手表:“你們沉總怎麼還不出來啊。”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沉總公務繁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