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王亦俊和祁連生喝酒醉了住在承安王府中,次日清晨才起來本想讓他們一起跟自己吃早飯。可當他讓府中總管去請他們來時,總管頓時想起來,福禮說道:“王爺,郡馬早早就離開了王府。他說今兒他和長郡主就回到京都去,又說他京都有些急事不能等到和長郡主一起出發,所以還請王爺派能信過的人護送長郡主。”
承安王聽了他這話,頓時心裏有了小心思,立刻大笑說道:“你說這祁連生雖說強十頭牛都扭不走,但這次也算是開了竅了,我那些美酒也不算上是浪費。”
總管聽著他的話,知道他昨夜一直心疼那些酒水,就讓他們兩頭強牛給喝了。笑道:“那奴才,這就去叫沐淩王爺來。”
總管才要直走出去,就看到王亦俊走了進來,他才想說什麼來,王亦俊先開口說道:“以後可別讓我喝那麼多酒了,到現在都有些頭疼了。”
承安王先是坐著,看著下人端上來菜來,聽到王亦俊那個有氣無力的話來,抬眼看他,說道:“你們二人憑空把我這些珍藏多時的美酒,咕嚕咕嚕就喝完了。現在還說別讓你喝那麼多酒,趕緊回你的沐陵王府。”
王亦俊還沒聽承安王說話就已經坐了下來,下人為他盛了粥在他跟前,他動起了筷子,夾了醬菜正往口中入。他嚼爛了醬菜入了胃中,才回道:“等我回了京都,讓武穎給你送幾車酒來,瞧你這個小家氣。”
承安王聽到他說自己小家氣,便有了脾氣,怒氣上身說道:“你說,我翎子成可為你的事,這跑前跑後還說我小家子了。”
頓時又衝著向總管那邊,說道:“你,派幾個得力,送雅兒妹妹回京都。”
王亦俊聽到這話,立馬放下了筷子,站起來看著承安王,說道:“你說什麼,雅兒要回到京都了。怎麼讓你來送了,祁連生呢?”
總管知道這話是要說給王亦俊聽的,承安王轉了轉眼珠子,也放下了筷子,說道:“今兒一早就先回去京都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走前就丟了這個事給我,你說我派人我也不放心,我又不能擅自回京。你說,我要多派幾人,當年的事還讓我膽戰心驚的。”
王亦俊將手放在後頭,眉毛一皺,說道:“你進京算了吧,京州本就是你要守著的城池。想想,我也該回去了,我替你送去吧。”
承安王歎氣說道:“說的那麼委屈,明明心裏那麼想。我倒覺得是他是故意先進京,你說他大可留下他那四個跟班,挺總管說了他走前帶了三人,一人留在京州照顧祁大老爺子。我們二人可替你想的周到了,如今去京都也要幾天,如何讓雅兒回心全靠你自己了。”
王亦俊聽了他的話,心裏倒有了許多的壓力。
此時的祁府也忙起來了,舒如笙正陪著祁昕說著話,此時從外麵走來了一人,對著他們二人行禮,說道:“聽說如笙要回京都去了,特來送行的。”
舒如笙轉身看那人,正是舒清婉。祁昕本來就是坐著,看著是她來了,笑臉迎麵說道:“清婉,你來了。來,吳叔上茶來。”
舒清婉湊近了幾步,又看了看舒如笙說道:“是呀,伯父早早就聽霓兒來說了。匆匆這就要走,也沒有個風聲。兄長本來是要來的,但是母親說新婚不能出麵,我就自己來了。兄長讓我跟如笙說,去了京都別念著京州這邊,那邊事處理好了就回到京州再聚。”
舒如笙聽後,宛然一笑,說道:“知道啦,我方才才跟父親說了。可兄長先回去了京都去,也不知道承安王給我派了什麼親信,我倒是害怕父親會一直擔心著呢。”
舒清婉頓時想起了什麼,心裏一下子明白一些事來,陪著笑說道:“放心吧,承安王府的人可是個個武力高強,伯父您就別憂心,等會我出去看看跟隨都是誰。”
祁昕點點頭,正要說什麼來時就聽祁世遠跑進來說道:“大老爺人馬都備齊了”
舒清婉聽到祁昕的話,立馬眼睛都亮了起來,對著舒如笙說道:“還是早一點出發吧,不然路上免不了要夜宿在外頭。”
祁昕站了起來,吳叔上前扶著去,霓兒此時拿來了舒如笙的披風為她穿上。祁世遠先走在前頭,他們幾個走在後頭,等到他們到了府前,看著王亦俊正在車馬前等待著,舒如笙轉頭看著祁昕。舒清婉看到王亦俊的身影,更加心中的所想。上前就開口說道:“王爺,怎麼在這裏。不是說是承安王派人來,可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