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笙聽了後,上前扶著祁老夫人,說道:“祖母,我們去吧,別讓叔父等久了。”
祁老夫人點點頭,就讓舒如笙扶著她屋子自個經常在她身邊伺候都跟著她們身後去。
王亦俊回了王府裏,並沒有直接去了主廳裏,而是去了書房裏頭。武穎看他回來多時,也沒有說要去哪裏,便提醒說道:“王爺,您剛回來路上路途遙遠,要不歇會?”
王亦俊看著手上的書籍,抬頭看著武穎說道:“我臉上有倦意?”
武穎搖搖頭,立刻開口說道:“王爺未有,武穎隻是擔心王爺會累著,是奴才妄言。”
王亦俊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因為他多嘴會責備他,反而好聲好氣說道:“你若沒有什麼事,就先下去了。我看會書,晚些再喊你來。”
武穎聽這樣說話,便就退了出去。
武穎才出去,就看到一個身穿丫鬟衣服的女子走了過來,她探頭探腦對著武穎行了禮,才說道:“姨娘讓月兒來問,王爺回來了?”
武穎看他是暗香房裏的人,走去別處,才說話道:“王爺是回來了,可王爺不想見任何人,讓你家主子好照看小姐,其餘就不要管了。”
那丫頭,探頭探腦說道:“可是,夫人生了小姐多時,那時候王爺不在還好,可回來了至少去看看小姐不是。”
武穎看著她,歎氣說道:“王爺連老王妃屋裏都不去,何況是你家主子,讓她好好休息。還想在王府安然,就別打著幌子讓王爺去她屋子裏,若是不聽的話,就不用再來找我了。”
武穎說完就大步往外走去,這個丫鬟也起了惱意的往暖春閣走去。
這個小丫鬟回了暖春閣,看著裏屋正在逗繈褓中孩子的暗香,走到她跟前,滿腹都是委屈說道:“主子,王爺回來了,但是武穎大人說了讓主子好好照看小姐,說別指望王爺會來看望小姐。還說老王妃房裏王爺都沒有去,又怎會來看小姐呢。”
暗香手中原本是拿著撥浪鼓的,聽她這話撥浪鼓頓時掉了下來,說道:“他真是這樣一說,前些日子我從老王妃口中得知,王爺是跟著長郡主一起回來的,如今他這舉動也證實了。”
王府中大家都知道舒如笙就是祁安雅,她是王亦俊身上割舍不掉的肉,如今添了兩位夫人,不過也就是因為舒如笙當時拿著休妻書走了,一時氣惱才寵幸的兩位侍女。暗香雖說有了孩子,但是地位卻不遠不如另外一位,另外一位不僅美貌,而是並不為著王亦俊這時寵愛去生子嗣。
月兒有些為她不值,她可費勁千苦才生下這個小姐,也知道她在王府的地位也不如另一個夫人。原本還懷著孕,老王妃看著肚子也會讓府上的人照顧三分,可如今生出來是個女兒,並沒有之前的熱情了。本想靠著這個王亦俊唯一的孩子,能讓他多來府上的奴才也不會看低他們,如今倒好王亦俊並沒有這個心思在這個孩子身上。
王亦俊另外一個夫人雲煙知道他回來並沒有讓人查探他會去暗香房裏,反而如往常一樣在府裏院子亭子裏,身邊近侍從遠處端著茶水走到她的跟前,倒了一盞茶給她,說道:“主子為何不在去房裏,如今王爺回來了,大家都想看王爺會去哪裏?”
雲煙泯了一口,看著遠處,笑著說道:“會來我們房裏都會來的,不來那就不會來,守著自己也會受氣,我們倒不如在這個院子品品茶,心裏也順暢許多不是。何況,王爺心也不在這王府裏,我們何苦去碰這顆冷心。”
那近侍素日知道雲煙心也不在王亦俊身上,不過是為了有個安定的日子,才成了王亦俊的夫人。不管王亦俊去哪裏,她心裏都不在意,反而是暖春閣裏,日日都盯著王亦俊去哪裏。
雲煙喝了一盞茶,放下杯子說道:“況且有人會盯著不是,可王爺就不喜歡太主動的,如今咱們沐陵王妃不也是跟著王爺一起回來,說不定哪日就回了王府裏頭,這管事也都要交上去,我們也輕鬆不是。”
自雲煙入門,王亦俊就讓王府上下管事都給了她,她倒成了管事。對暗香房裏所用的東西也有些克扣,但又讓人察覺不出,明擺的物件也都是按理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