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
付流年磨牙陰森森的威脅,給他一百個顧弦他都不會看一眼顧惜,有些人是邋遢,有些人是精神上的髒。
沈默惹誰也不敢惹付流年,這小子從來都是玩陰的。沈默識趣的換了一個話題,說:“你明天早點來,我查了一個你接的那個刑事案件有關的資料。”
付流年沉吟片刻,說:“沈默,你不是不建議我接這個案子嗎?”
沈默輕咳一聲說:“流年,我的不建議你不是也充耳不聞嗎?既然如此,我和老杜不如幫你打贏這場官司。再說那個女孩的確可憐,你說這事沈瑜參沒參與,據說他和陸世佳交情不淺。”
付流年的大母手指輕撚食指,神色認真的說:“沈默,沈瑜,你倆真的沒有關係嗎?”
“呀哈哈……付流年,如果我和跨國集團的沈瑜沈大公子有關係,我還有窩在這事務所裏當律師嗎?每天擔驚受怕的躲那些被我親手送進監獄裏的仇人。”沈默一邊說,一邊看自己的手,這雙手推了太多罪惡深重的人進了鐵大門。
顧惜偏頭餘光瞟到了站在過道的付流年,顧認為自己很是風情萬種的一笑,但在付流年看來就是一個滑稽的小醜。
“顧弦,你到底管沒管付流年要錢?”顧惜急了,顧弦壓根就不跟她提錢的事。
顧弦把最後一個雞翅吃完,擦擦嘴說:“顧惜,錢我可以給你,但是從此以後你別想在我這裏得到一分錢。”
“顧弦,你的親爸爸你是打算看著見死不救了?”顧惜雙臂撐桌,蛋卷長發前傾碰到顧弦的手背上,癢的很。顧弦縮了手頭也不抬,悶聲說:“你和顧樾不是打算做二十四孝子嗎?我怎麼好意思搶了你們的名頭。”顧弦眯著眼睛笑得心無城府。為了她爸的財產顧惜連自己親生父親的名字都能改了,怎能不讓人感動。
顧惜被說的啞口無言,置氣用力垂了一下桌子,放狠話說:“顧弦,你看著辦吧。反正你爸公司也要倒閉了,你如果真覺得無所謂。”
“是嗎?我倒要看看顧弦應該承擔什麼責任。”
付流年一屁股坐在顧弦身邊,顧弦下意識往外挪了挪,錯愕的看著付流年。這倆貨不會要聯手整她吧,付流年啊付流年,我雖然礙了你的眼,你看不慣我,但是別跟顧惜同流合汙啊。顧弦眼睛向上一翻,真想暈死在這,然而她也的的確確是這麼做的。
耳邊充斥著付流年的低吼:“顧弦,你敢犯胃病,信不信我讓瑾年給你喂藥。”
顧惜冷語說:“大律師,就這演技也就你能當真吧。”顧惜用腳踢了踢顧弦的腿,恥笑著。
顧弦吃痛,這個臭女人真敢下腳!顧弦偏偏不睜眼睛,死了吧死了吧,就當她死了可不可以。
付流年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惜,顧不得潔癖,抱起顧弦走到她的臥室平放。關了空調蓋上被子,顧弦委屈,這是打算要熱死她嗎?給她捂的這麼嚴實。顧弦忽然沒那麼討厭醫院了,送她去醫院吧。
付流年給付瑾年打了一個電話,正在值夜班的付瑾年得了令,跟另一個值班醫生交代了一下,走出醫院開著自己的小奧迪飛到付流年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