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剛蹲下、身子,手顫顫的拿著藥想要為杜錦延清理傷口,杜錦延忽然抬起目光直愣愣的盯著她,嚇的護士手一哆嗦坐在了地上,手抵在玻璃渣上頓時疼出了聲。
“滾出去,馬上。”杜錦延冷漠而又快速的開口,眼前這個護士嚴重影響了自己。
護士被杜錦延下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杜錦延更為煩躁的讓她滾,護士連忙起身,跑出了杜錦延的病房。
施海妍今天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來到醫院,她被施父關了好幾天的靜閉,不準她出門害她許久沒有看見錦延哥哥了,他一定想我了。
施海妍剛走近病房的門口,就感覺的病房裏透出的寒冷,冷的她覺得這不是盛夏的夏日已經忽然間來到了寒冷冬天,她放慢了速度進入杜錦延的病房。
房內一片狼籍,杜錦延沒有換過姿勢的坐在那裏,施海妍一眼便瞧見了杜錦延手上的傷口,還汩汩的往外留著鮮血,施海妍大叫:“護士呢,護士在那裏!。”
施海妍精致的妝容嚇的已變了模樣,她跑過去蹲在杜錦延的腳邊:“錦延哥哥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海妍啊。”
“…”
杜錦延似沒聽見施海妍的話,隻是煩躁的把頭偏向了另一邊,護士聞身也慢慢走了進來,手拿著醫療用具,怯怯的來到施海妍的旁邊。
“你們醫院吃幹飯的嗎?看不見我錦延哥哥流了那麼多血嗎?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們。”
護士委屈的給杜錦延包紮著傷口,隻是被玻璃割破了一條小血管,止了血就沒事了,護士弄完急忙退了病房,病房裏的兩個人都比海水猛獸更恐怖,人生有過這樣一次經曆便夠了,下次打死不要再給杜錦延包紮了,簡直太考驗心理承受能力了。
“錦延哥哥,你好點了沒有,我叫人來給房間打掃了啊,你別動,小心又受傷。”
杜錦延還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心裏實在是太煩躁了,被施海妍這樣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心裏更加堵塞,他一句話也不想說,腦袋全部都是施洛涵今天早晨和別的男人貽笑的畫麵。
施海妍叫來人把房間裏的殘跡給收拾了,又喚來人把病房裏所有家具全部換了,病房裏不得安寧,杜錦延幹脆起身坐上輪椅自顧自的走了出去,任她施海妍自己一個人在著病房搞整。
杜錦延的離開施海妍沒有注意到,她還在幸福的為杜錦延布置著病房,感覺就像在裝修自己和錦延哥哥的婚房一樣,幸福的冒泡。
“錦延哥哥這裏要不要給你擺一些裝飾品啊?”
“錦延哥哥?”
施海妍久久得不到回應,回過身來病房裏哪裏還有杜錦延的身影,隻剩她和其他的裝修工人杜錦延的影子都看不見了,她才著急的大聲開口:“錦延哥哥呢?”
“他剛才就走了。”
一名裝修工人眼見著一臉詫異的施海妍說到。
“他走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告訴我,我要你們來幹什麼。”
施海妍手指著裝修工人,尖叫著大問,一張臉上全部布滿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