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表明自己不會跑,在傅敬年的提議下,蘇悅然住進了傅宅,在傅宅的第一夜,她睡在了雜物間,空氣中有濃濃的灰塵味。
因為這幾天的事情,很難入睡,半夜聽到嗯嗯啊啊的事情,還有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原本還在慶幸傅敬年晚上沒有折磨她。
原來,他隻是去同夫人孫倩倩溫存去了。
心隱隱作疼。 cc
翌日。
蘇悅然很早就爬起來準備早飯,確切來說,她一晚上都沒有睡,七點半時,看到傅太太站在廚房門口,將她望著,眼底是深深的恨意,到底在恨她什麼?恨她跟傅敬年糾纏不清?這不全都是傅太太自己推動的。
“前天你是故意的吧?”
傅太太嘴邊勾起一抹笑,算是認了。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不認識你。”連傅敬年結婚的事情她都不曾得知,有如何能得罪這個傅太太呢?有什麼理由讓她不惜打了自己的孩子,也要栽贓自己。
“像你這樣的女人,老天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我這是為民除害!”
救世主的口氣。
她救世,自己遭殃嗎?
蘇悅然內心冷笑,麵上淡定地盛著剛做好的湯,“傅總大概是怠慢了傅太太,沒讓傅太太獲得充足的性福,傅太太無聊的電視看多了吧,才會想著玩超人遊戲,造福全人類吧。”
“你——”孫倩倩好看的麵容扭曲了幾分,揚起手,給了蘇悅然一巴掌,湯碗落地發出砰的一聲響。
滾燙的湯都淋到了手上,蘇悅然的手抖了一下,不小心蹭到了一旁的孫倩倩,不過輕輕碰了一下,孫倩倩就像受到了重大的推力,摔倒在地,手剛好按在了破碗的碎片上,劃出一道口子,滲出了血跡。
這時,傅敬年剛好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孫倩倩撲倒在地上急忙衝了過來。
讓蘇悅然在意的不是準備興師問罪的傅敬年。
而是傅太太,也就是孫倩倩劃傷的那隻左手的手腕,有一顆黑色的痣。
她記得……蘇心蕊的手腕上,也有著這樣一顆痣,一模一樣的位置。
傅敬年關切道:“倩倩,你沒事吧。”
孫倩倩哭的梨花帶雨,“敬年啊,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保姆,因為昨天看你們似乎認識,好心幫她端湯來著,可是她……她摔了碗不說,還把我推翻在地。”
“我沒有!是她打翻了我的碗……啊……”
蘇悅然從震驚中緩過勁來,急忙辯解,可話還沒說完,傅敬年突然踹了她一腳,她倒地膝蓋正好跪在了碎片上,那種刺骨的疼,深入骨髓。
她的疼,傅敬年根本看不見,隻認定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因為愛她,什麼惡心事都能幹得出來。
“蘇悅然,是不是隻要我傅敬年的女人,你都想致她們於死地,以為沒了她們,我就能屬於你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多麼讓人作嘔。”
傅敬年按著她的肩膀,用力,刺入肉裏的碎片也就越深了。
除了疼,蘇悅然其實更想笑來著,“哈哈……傅敬年,如果昨天你不來高鐵站……”我現在已經在錦城了,哪有心思惹是非!
他不等她說完,更加憤怒了,“所以,你承認了,你是在報複我了,因為得不到我的愛,所以也不樂意別人擁有了!”
是啊,就因為得不到他的愛,她就成了他眼中的凶手了。
可是,過去那個愚蠢的蘇悅然,除了為他做出獻血獻到昏迷的事情,又做了什麼惡事,讓他如此痛恨自己。
“傅敬年,你可真會給自己貼金。”
蘇悅然的內心猜測著蘇心蕊可能沒死,連帶著過去的那些委屈湧上了心頭,說出的話自然不那麼好聽,也讓傅敬年不那麼如意。
他想起昨天,她因為韓子俞的原因,那麼長的過程,無論他怎麼折騰她,她都沒有叫一聲,在各種男人之間周旋,她這種肮髒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委屈。
傅敬年眉頭皺成了“川”字,嫌棄地抽回按在她肩上的手,冷冷道:“蘇悅然,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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