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看到有33個來電，都是孫倩倩打的。
他忙接起電話，“倩倩！”
見電話終於通了，孫倩倩急忙哭訴了起來，“敬年啊，你在哪啊，我找了你好久，我還以為你出了事情呢。”
傅敬年忙安慰道：“沒，我馬上回來……”
蘇悅然又抽了一口煙，故意往電話那邊湊近了幾分，笑道：“唷，媳婦找來了。”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孫倩倩整個人愣在了床上，那個聲音，她是熟悉的，為什麼？傅敬年為什麼和蘇悅然在一起。
……
傅敬年走後，室內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蘇悅然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心底五味雜陳，下身還有些火辣辣的疼，傅敬年可真夠不要臉的，既然在陽台上，有強了她一次。
跟韓子俞在國外生活的這麼多年，她一直想著，也期待著，傅敬年是不是發現了真想，會不會後悔來著，會不會再見麵時，跟她說錯了，求原諒。
而這一切不過她可笑的幻想。
五年來，再次相遇，傅敬年還是又一次，用她想不到的方式，狠狠傷害著她。她突然懂了，懂了韓子俞那一瞬間的怒火。
她一揮手，打碎了精致的水晶杯，不知是哭還是笑道，“傅敬年……你真狠！”
……
數日後。
再次來到城南精神病院，蘇悅然以為會看到一個憔悴的何舒娥，不過，她好像又猜錯了，就像猜錯了傅敬年會對她產生內疚一樣。
何舒娥正坐在病床上吃飯，不用筷子反而用手，為了裝病，她也是蠻拚的。
蘇心蕊的母親，可以為了自己的女兒，裝瘋賣傻那麼多年，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可憐她，連自己的母親是死了還是活著，都不清楚，
“蘇夫人。”
何舒娥沒有回答，傻笑了幾聲，隻顧吃飯。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沒病。” cc
何舒娥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看向蘇悅然，就像在看一個討人厭的垃圾，“哼，蘇悅然，你怎麼還沒死！臉居然也好了，果然是禍害千年。”
蘇悅然簡直氣笑了，她自己什麼話都還沒說，居然反被對方罵了。
何舒娥說的激動，將碗裏的粥都潑到了蘇悅然身上，“當年，傅敬年是心蕊的男朋友，你為什麼要從中破壞，不得不讓心蕊用另一個人的身份活著，而我也不得不裝病那麼多年，蘇悅然，你怎麼就這麼狠毒……”
蘇悅然安靜地聽著，任由黏糊的粥貼在自己的衣服上慢慢下滑，衣服髒了也不在意，她就想聽聽，何舒娥還能說出什麼顛倒黑白的話來。
何舒娥罵著罵著，突然淒慘地哭了起來，“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跟韓子俞去國外過好日子，扔下我一個人在江城孤苦伶仃，你好狠的心。”
“怎麼？是誰來了，傅敬年嗎？讓你迫不及待還做起秀來了。”
“蘇悅然，你怎麼說話的。”
就說嘛，果然是觀眾來了，蘇悅然表情冷漠地看著走進來的傅敬年，笑道：“傅總，這好像不是你媽媽？你來幹嘛？看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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