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喬越的話讓季淺瑤整個人瞬間傻了,驚恐地瞪大眼睛,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既害怕又憤怒,怒斥一句,“混蛋,你走開。”
季淺瑤像一隻被惹毛的小獅子,喬越輕佻的姿態,目光戲謔地看著她。
“選做飯還是做……”他故意拖長聲音,邪魅地挑眉,邪惡的視線慢慢往下看,盯著她的胸前,“愛?”
“流氓。”季淺瑤怒斥一句,“你是我見過最混蛋的流氓。”
話語剛落,她生氣地伸手用力一推。
很遺憾她的力道根本不足推動喬越,雙手剛剛碰到男人結實的胸膛,喬越反應極速,雙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掰開分別壓到兩邊的牆壁上。
“啊!”
季淺瑤驚叫一聲,感覺雙手手腕微微一疼,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喬越整個身體壓過來,用他結束的胸膛緊緊壓住她的身體。
季淺瑤不敢說自己有多豐滿,但是正常範圍的尺度還是有的,這種胸前被壓扁的的感覺,羞得無地自容,既害羞又惱怒。
“混蛋,你放開我。”季淺瑤急得淚水都出來了,被活生生的吃豆腐,感覺兩嫩豆腐都被壓扁。
身體完全沒有縫隙,兩人之間靠得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聞到對方的氣息,那心髒微妙的顫抖都能感覺到。
喬越壓低頭逼著季淺瑤一直把頭往邊上躲。
“好軟。”
喬越像是故意挑釁她的憤怒,似笑非笑的呢喃一句。
男人炙熱微喘的呼吸伴隨著這一句磁性的“好軟”,傳入季淺瑤的耳朵裏。
酥酥麻麻,驚慌失措,羞澀恥辱,心裏是五味雜陳,難以形容的負責。
被這樣欺負,被這樣羞辱,季淺瑤不爭氣的淚水悄然而來,緩緩滑落在臉頰上,緊緊咬著下唇,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忍著。
喬越眯著危險的眼眸,凝望著季淺瑤,聲音無比輕佻,“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身體很誠實的在感受,嘴巴卻一直在反抗。”
季淺瑤繼續忍著,憋著嘴快要哭了,她真的不應該照顧這個男人,在他病的時候,就要一刀捅死他才對,也不至於此刻又受他欺負,受他侮辱。
喬越把頭壓到她側邊的秀發上,深深呼吸一口氣,很是享受的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呢喃細語道,“看來你不是害怕做飯給我吃,而是期待我給你帶來快……感……”
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季淺瑤無法再反抗了,哽咽著聲音,脫口而出,“我給你做飯,我做……我……做……”
說到最後一個音,季淺瑤已經哭了出來,身子抽泣著微微在顫抖。
望著季淺瑤被逼妥協的樣子,楚楚可憐的閉上眼睛在哭,男人輕佻的態度收斂了,深邃變得異常的深沉。
他並沒有因為行為上征服季淺瑤而感到開心,反而這種妥協,讓他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喬越沒有放開手,凝望著季淺瑤,深呼吸著氣,聲音沙啞低沉,極度認真的說,“其實,我是想給你做早餐的,可是從早上做到中午了,還做不出美味的實物。”
季淺瑤身體微微一僵,整個身體反應想被雷擊中似的,沒有半點反應,隻是眉頭深鎖,錯愕的睜開了眼睛。
喬越沉冷的俊臉上是無奈的淺笑,很是苦澀的輕聲道,“聽說你很會做飯,他們都說你做菜很好吃,可是我認識你二十年了,我從來沒有試過,而且……唯獨我。”
季淺瑤此刻的心情突然變得不一樣,就那麼一絲一縷的發生變化。
喬越鬆開季淺瑤雙手,後退一步。
終於解脫出來的季淺瑤並沒有太開心,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諾諾看向喬越。
看不清男人的臉,他已經轉了身,背對著她,雙手插袋,寬厚的肩膀顯得無所謂似的,語氣中帶著歎息,“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我這種身份,不配是吧?”
“我……”
季淺瑤欲要說話,喬越卻邁開步伐離開,出了廚房的門,片刻就傳來外麵的關門聲。
這一刻,季淺瑤的內心莫名的產生了內疚感,整個人呆滯了。
腦海裏還突然閃過小時候的某一瞬間。
“我媽媽說喬越是野種,他會欺負你的,你不要跟他玩。”
“什麼叫野種?”季淺瑤還懵懂無知的小時候,很迷茫。
“就是壞蛋的意思,聽我的,不用靠近他,疏離他,躲著他就對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