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強迫你,你願意跟我上.床?”莫冬反問。
“不願。”林樂想也不想的回。
“那不就是了。”莫冬在林樂的身邊坐下,貪婪的摸著她的臉,“我要是不強迫你,你隻會深陷在鴻遠的身上無法自拔,最後成為一個瘋子。”
“鴻遠隻是你的一個借口!”林樂怒氣衝衝的推開了莫冬的手,“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天,你想要的都要到了,你也該放我回去了!”
“放你回去幹什麼?讓你看著你喜歡的人跟被人結婚辦婚禮嗎?”莫冬反問。
“我看不看,那是我的事情!沒有你,我完全可以和鴻遠在一起!”林樂發瘋的說。
“你錯了,沒有我,你也不可能和鴻遠在一起!少了我,還有春、夏、秋,你以為鴻遠就會找一個莫冬嗎!”望著林樂瘋癲的樣子,莫冬的神色也變了,溫情不再。
“你說什麼?”林樂錯愕的望著莫冬。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仁心遇見你嗎?”莫冬問。
林樂的眼眶漸漸的濕潤,從莫冬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麼,但是最終她不敢將答案說出來,微微的哽咽了出聲,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阿樂,如今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對你好。求求你不要再想別人,看一看一直在等你的我,好不好?”凝視著林樂的淚眼,莫冬卑微極了。
“不可能,不可能……”林樂還是如機械的複述著,慢慢的弓起了身子,將臉埋在自己的膝蓋間。
莫冬痛心的將林樂的臉往外掰,“阿樂,聽話,忘記過後,我會幫你治好抑鬱症的。”
“我不稀罕!莫冬,我要殺你了!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忽然而來的力道,將莫冬推了出去,林樂轉身就往房裏跑。
莫冬也跑著追了過去,看著正在房中翻天覆地找東西的林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淺聲道,“阿樂,別找了。”
林樂回過頭望著莫冬。
莫冬苦澀的說,“在決定把你帶回家的前一天,我就把家裏所有的利器都收了起來,我絕對不可能讓家中出現讓你自殘的東西。”
“……”聽著莫冬的話,林樂一個無力,重重的坐在了床上,柔軟的席夢思跟著她的力道彈了彈。
莫冬慢慢的走到林樂的身邊,一根根的整理著林樂剛才發狂時抓亂的頭發。
林樂心死如灰的望著莫冬,“你是準備將我軟禁在家裏軟禁一輩子了?”
“當然不是。”莫冬回。
“那為什麼不讓我出門?”
“我隻是怕你出去受刺激。”
“我隻是輕度抑鬱症,還不至於需要你軟禁我!”終於,忍無可忍的林樂翻翻自己的包,找出夏淵的那一張輕度抑鬱症診斷證明狠狠的甩在了莫冬的臉上。
莫冬拿著診斷證明看,眉頭深深的鎖在了一起,“那那天的那張重度抑鬱證明?”
“假的假的假的!”崩潰的林樂一連說了很多次。
那天,她和夏淵跟她聊了很久,確診她患有輕度抑鬱症。可是她怕隻是輕度抑鬱症方鴻遠不重視,偷偷的跑去做假證的店裏做了一張假的診斷證明。
證明將綠茵工作的公章摳了下來,PS到了重度抑鬱症診斷證明上。
可是,這份重度抑鬱症證明還沒來得及給方鴻遠看,她就被莫冬中途劫回家了。
“阿樂……”莫冬心口一痛,張口結舌,“我……”
“莫冬,你知不知道,趁人之危很無恥?”看著莫冬的臉,林樂的眼眶一紅,眼淚緩慢的順著眼眶滴落,恨恨的流著淚。
她這輩子,就跟兩個人上過床。
一個是她已經過世的丈夫方鴻渢。
另一個,就是趁人之危的莫冬。
“我知道趁人之危很無恥,但是……”莫冬語塞。
林樂別過頭,眼淚越掉越快。她流著眼淚說,“莫冬,這兩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你放我走吧,我不會自殘的。”
“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的。”莫冬沉默良久,緊緊的握著林樂的手,拉著她掰正她的身子對著自己,壓低了聲音道,“阿樂,我忘不了你的感覺。”
“……”林樂無言了。
“你離開的這些年,我不是沒有過感情經曆。可是兜兜轉轉,我還是最愛你。”莫冬深情的說,“阿樂,既然鴻渢死了,鴻遠也結婚了,你為什麼不能轉身跟我在一起呢?為什麼你總要一根筋的走到死呢?”
“你……你是永遠不打算放過我了?”林樂喃喃的問,“就這麼幽禁我,然後滿足你的私欲,你很快樂嗎?”
“我不快樂。”莫冬搖頭回,“我希望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