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美女疑惑的看著他。
穀曉口齒不清的說,“最、最好的!”
“好的,先生請稍等。”收銀小美女懂他的意思了,飛快的給穀曉和聶北開了雙人豪華總統套房,完事後將房卡遞到了穀曉的手上,對工作人員說,“999號套房。”
工作人員好心的想幫穀曉扛聶北。
本著警察保護公民的心,穀曉對著準備扶聶北的工作人員拒絕道,“不,不用你們,她一個,一個女孩子,不用你們扶,我送,我送她就好了。”
他咬著牙半托半拽的的扛著聶北。
工作人員急忙在前麵帶路。
穀曉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聶北送到了客房裏。
等將聶北扔到床上的時候,穀曉已經累的沒力氣了,同樣一頭載在了床上。
他定定的看了天花板良久,才想起翻個身,繼續拍拍聶北的臉同她打招呼,“三、三妹,將你送到這裏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啊,我,我走了啊!”
說完,他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想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卻沒多餘的心力注意到腳底下的腳。
‘碰’的一聲後,他被聶北伸的筆直的腳絆了個狗吃屎的撲到了地板上躺著。
穀曉掙紮不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摔跤的動靜太大,一路上怎麼折騰都沒醒的聶北,竟然神奇的睜開了眼睛。她盯著地上的穀曉看了三秒中後,突然捶著床笑了起來,笑的有氣無力的問,“三、三哥,你、你怎麼、怎麼躺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你,好像,好像一隻烏,烏龜啊!”
烏龜?
穀曉不滿的哼了一聲,艱難的翻了個身,正麵躺著對上。
“我,我還是拉你起來吧。”聶北忍住笑意,同樣強撐著坐在床上,朝著穀曉伸出了手。
實在沒有力氣站起來的穀曉,無奈的也朝著聶北伸出手了。
兩手緊握,兩廂用力。
最終的結過是聶北沒能拉得動穀曉,穀曉也沒能借力起身。
聶北不放棄,站直的身子比穀曉之前搖晃的還厲害。她朝著穀曉走去,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三哥,你,你別急啊,我能的,我能拉的起……”
拉得起你的‘你’字還沒出口,聶北被地毯絆了一下,同樣是絆的狗吃屎的動作,一頭載在了穀曉的身上。
如此大的力道,被砸的穀曉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暈暈乎乎的推了推聶北,“你起來……”
“腿沒勁。”聶北嘟囔道,“三哥,要麼咱就這麼睡吧,好累。”
那可不行。
穀曉閉合了下眼睛,想回聶北卻又沒力氣回她。
聶北隻當他默認了,臉就這麼的靠著他的胸膛,一臉香甜的閉上了眼睛。
穀曉不滿的推了推聶北。
你下去睡。
聶北口齒不清的提醒,“三哥你別動,你要是亂動,會被我調戲的……”
調戲?
醉酒的穀曉還沒反應過來聶北這句‘調戲’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而來的一雙柔軟的唇貼在了他的雙唇上。那帶著灼烈酒精味的氣息,在那柔軟的雙唇觸碰到他的唇時傳來,帶著深重的異樣感覺傳入心扉。那舌輕車熟路的闖進他的唇舌間,淺琢深嚐。
穀曉有點懵。
酒精拉慢了他的發射弧線,他像是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一臉茫然的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睫毛。
耳邊有她壓低了的聲音傳來,“三哥,你是我回國後見過的最好的男人,我嫂子不要你,我要你好不好?”
她嫂子不要他,她要他。
穀曉的心,被聶北的這句話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梅問心,不要他。
嗬嗬,梅問心不要她。
是啊,她從來都不需要他。
在那被點醒的刺痛中,穀曉無力的按住了聶北的肩膀,想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然而他還沒將聶北移動半分的時候,原先貼著他的唇‘調戲’他的聶北,突然臉往他的頸窩裏一埋,醉的再不醒人事。
推了許久也推不動她的穀曉,意識也開始慢慢的模糊,漸漸的合上了眼睛。
話說,酒後會亂的是什麼?
當然,答案是千篇一律的。
那自然是酒後亂性了。
但是,要說酒後亂性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有可能的隻是上半夜沒感覺。
醉了酒的兩人,上半夜睡的也倒還安穩。可是到了下半夜酒氣散了不少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而且,聶北酒後喜歡調戲人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夜店小王子、夜店小霸王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
當初在北美上學的時候,她喝完酒,酒品不好的她不知道調戲了多少俊男美女。
喝了斷了片的她,摸索到了身下躺著一個人。她渾渾噩噩的撐開醉意朦朧的眼睛,借著昏暗的小夜燈燈光看去。
咦?
有、有美人……
她這是做夢了嗎?
聶北搖搖沉重的腦袋,眯著眼睛端詳著身下美人的臉。
嗯,美人雖然皮膚黑了點,但是確實是好看的小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