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兒隻覺得耳垂上有些不適,她直接從權西城的身下偷偷鑽過去,在權西城沒有抓住她之前跑到了鏡子前,這才發現自己的耳朵上戴的是一枚像翅膀一樣的耳釘,小巧卻十分精致隻一眼她就相中了,不
得不說權西城是唯一一個了解她喜好的人。“這是我在你失蹤之後就讓人做的,除了我的指紋之外沒人能打開它,以後不管你去任何地方都請一定要讓我知道好嗎?”權西城上前摟著顧欣兒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小聲的說出這些。這些話隻
有在顧欣兒麵前他才會說。顧欣兒整個人窩在權西城的懷裏,像小女兒似的撒嬌道:“我會好好戴著它的。”突然想起來被顧爽兒戴著的那個項鏈她立馬驚呼道:“完了,我還有個項鏈在顧爽兒手裏呢。”那個項鏈可是她最喜歡的
。
權西城被顧欣兒突然的驚叫愣了一下,聽完她的話之後他更是一臉無奈:“為什麼你的重點永遠都是這麼與眾不同?”這個時候提起顧爽兒簡直是壞心情。“淺兒,雖然對於你把項鏈弄丟這件事我很生氣,但是看在你是為了自保的份上我就不予追究了。傷害你的人我自然有的是方法讓他們十倍還回來。”權西城此刻半眯著眼睛,眼底湧起的陣陣寒意堪比
窗外的天氣更甚。
j城。李莉香已經躲在一家小旅館裏三天之久,這三天裏她不敢跟任何人聯係,就連吃飯她都是叫的外賣,這樣的日子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頭?
叩……
“裏麵的客人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您如果要繼續住的話請您跟我到前台辦個續費可以嗎?”門外傳來的是服務員的聲音。李莉香聽聞之後翻出錢包這才發現錢包裏隻剩一些零錢,外麵暫時不能出去,但是繼續住下去的話她又沒錢交房費的,越想她越覺得憋屈,曾幾何時她受到過這種待遇啊?這一切都是因為顧長明是他
毀了她的一切。
“客人我知道你在裏麵,如果三分鍾之內你還沒有出來的話,那我們就要請人了。”門外的服務員見房間裏的人沒有反應又催促了一遍。害怕被敢的李莉香忙著揉了幾下頭發,裝成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就是一陣嚷嚷:“我說你是什麼態度啊?不就是房費到了嗎我還能不交嗎?倒是你打擾了我的美容覺這該怎麼算?
”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服務員啞口無言,她大概是也沒有想到李莉香欠了房費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她。
“對不起打擾您了,我們這裏有規定在房費到期前必須要要清點房間的。您看這房費要不您就跟我去交一下吧。”聽到房費李莉香心虛的瞥了一下地麵,而後抬手揉著太陽穴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在交房費之前我覺得你有必要先解決一下我的問題,我這個人有個習慣若是沒有休息好的話我就會頭疼欲裂,因
為你的關係害的我十分難受,說吧這該怎麼算?”
“那那怎麼辦?要不我先幫您叫救護車吧?”服務員到底是個年輕人,沒經過什麼世麵的她害怕真的會惹上麻煩,那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也就沒了。
李莉香見狀立馬拒絕:“不,不用了!我覺得我還是先進去休息一下比較好,都是老毛病了就不用麻煩醫生了。這樣等我醒來的時候你再來問我拿房費吧。”
服務員一聽笑著回答:“好,那您趕緊進去歇著吧,您的房費等您醒後再交也可以。”
李莉香聽聞後悄然鬆了口氣,眼下的一關總算是過去了,回到房間後她不得不出手機找到她最不想聯係之人的號碼,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撥通了。
“喂,老公。”電話在最後的幾秒才被接起,李莉香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電話那端任然沒有任何聲音這倒是讓李莉香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印象中顧長明一直都是個心思難猜之人,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擔心。
“老公,你在聽嗎?我”……
“你在哪?”低到讓人窒息的聲音響起。
李莉香聽著電話那端的聲音,心虛的苦笑一聲:“嗬嗬……老公,我這幾天有事就沒有回去,你的身體還好吧?”自從顧氏破產之後顧長明的身體也出現了問題,好在一直有藥陪著身體勉強還行。
“你還知道我的身體?告訴我你究竟在外麵幹什麼了?”很顯然顧長明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