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事情,是你做的吧?”薄安說的很肯定,薄全聽到,勾唇冷冷一笑。
“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在你心裏我就是那麼不擇手段的人。”薄全這樣問是有十足的把握,他讓人做的很幹淨,關於他們到孤兒院著一路的視頻訊息都摸得幹淨。
他不相信薄安手上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事情就是他做的。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薄安對他很失望,雖然他沒有證據,但是他的知覺告訴他,這是和薄全脫不了幹係。
隻是薄全一直死不承認,薄安氣的抓狂,他惡狠狠的等著薄全。
他的用心薄全怎麼就不理解呢,他怕偏執的薄全走上不歸路,他極力阻止,但他卻始終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他們是至親,最後卻成為了熟悉的陌生人。
“你改行去做偵探了?我警告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所說的一切都是誹謗,我沒時間和你墨跡,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薄全冷冷開口下逐客令,薄安氣的抓狂,揮拳在薄全臉上打了一拳。
“你打我?上次我讓著你,你別以為我好欺負。”
薄全說完掙紮著要起身,卻被薄安更加快速摁在剩下。
薄安長腿一跨,將薄全試試壓在身下。
他俯身湊到薄全耳邊警告,聲音中滿是對他的失望。
“我告訴你,我對公司從來都不感興趣,但是如果你這麼不擇手段的話,從這一刻起,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薄安丟下這句話起身離開,薄全嘲諷一笑,說的冠冕堂皇,最後還不是無法放下薄家那塊肥肉。
薄安走到門口,高大身形突然頓住腳步,他抓著門把手,頭也不回。
“薄全,如果你一錯再錯下去,我會親自把你送進去。”
他不能讓薄全錯下去,但如果他執迷不悟,那麼他隻能狠心將他送進去,以免他鑄成大錯。
薄全冷笑,無所謂的聳聳肩,在他看來,薄安就是虛偽到極致的人,每天以聖人的姿態和他說話,讓他看到就覺得惡心。
薄全抬手擦拭著唇角的血液,看著拇指上殷紅血跡,他冷冷一笑,將手指含在手中,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突然笑了,笑的張狂而肆無忌憚。
薄安出了房間,聽著房間裏薄全的笑聲,無奈歎口氣。
他已經言盡於此,薄全要怎麼選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開車回到公司,公司已經下班了,他是真的被薄全氣瘋了,都忘記了看時間。
當他開車到公司後,剛剛聽聞車,就看到下班出來的員工們。
他氣憤的捶打著方向盤,發泄著心裏的壓抑。
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陸羽桐從公司裏走出來,他正準備下車,就看到陸羽桐微笑著朝方景皓走了過去。
薄安仿佛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無力的靠在汽車座椅上,目送方景皓帶著陸羽桐離開。
方景皓注意到薄安停在路邊的車,嘴角揚起得意笑容,一腳油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