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哭哭啼啼(1 / 1)

幾個電話之後,助手趕了過來,按著他的吩咐去調醫院的監控錄像。

隨後他站在許寧夕曾經的病房前默默看了一眼。

許寧夕,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你逃不出的!

之後的幾天,助手在霍南山一次又一次的追問下,卻始終找不到許寧夕離開的任何線索,霍南山震怒之下打了助手一拳,助手什麼也沒說默默自己處理了傷口,繼續找尋許寧夕的蹤跡。

而這一天,許可心的身體已經徹底恢複了。

在那一天被霍南山強行安排了一場移植子宮的手術之後,她整個人都病怏怏的,原以為她的身體產生了排斥反應,沒想到隻是虛驚一場,她隻是有些虛弱,僅此而已。

等她終於不再病歪歪的,霍南山很快安排了婚事。

與他和許寧夕結婚時的隆重盛大不同,這一次,他與許可心甚至沒有舉辦婚禮,隻是草草地去民政局領了證拍了張合照完事。

晚上回來後,許可心心中有千萬個埋怨的理由,卻因為那一紙婚書而選擇了妥協。

她興衝衝地去浴室衝了澡,霍南山卻以自己眼睛不舒服為由,要求關閉所有燈之後才能進行夫妻之間的那些事。

許可心被甜蜜衝昏了頭,哪裏有心思分辨霍南山的話語有什麼不對,一口氣就答應了。

隻是,當真正拉上窗簾關掉所有燈後,霍南山卻坐在他與許可心的婚房外,聽著一牆之隔的**聲,默默地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

嗬嗬,許可心,跟我玩花樣,看誰玩死誰!

他默默地掏出懷中的桃花箋,默默地想念著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的人兒。

眼下已經是煙花三月,正是草長鶯飛的好時節。

此時日本的上野公園內,一對郎才女貌的佳人夾雜在擁擠的人潮中緩緩行走著。

女人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長款風衣,一頭黑發隨著春風微微飄揚,她整個人由內而外透露著一種滄桑的感覺,原本嬌俏的含情的眼中此時隻剩下滿目蒼涼。

她的目光甚至不曾聚焦,也不曾因為任何人與事而停留。

風吹過,落櫻飄揚,緩緩落在她伸出去的掌心之中,她苦澀地笑笑:“子豪,你看這花,是不是像我一樣無依無靠,漂泊不定?”

陸子豪心痛地看著她,他握著她的雙肩,寬闊的掌心有著熾熱的溫度。

他對著她,從來都是麵帶微笑的,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破壞了她本就不美好的心情。

可是此時此刻,他看著生無可戀的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近乎哽咽地勸道:“寧夕,你還有我,即便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要為你的……”

許寧夕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子豪,我不想聽。”

陸子豪隻得轉移話題:“寧夕,你記得嗎?你從小就比別人堅強比別人勇敢,體育課別人摔倒了就哭哭啼啼的,可是你不,你會立馬爬起來咬牙繼續向前。寧夕,那個堅強勇敢的小女孩不應該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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