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霍南山就要離開,許可心忙撲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南山,別走,你信我好嗎?如果你隻相信事實,那麼我願意做親子鑒定,南山,求你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
霍南山冷冷俯視著許可心:“機會可以給你,隻是,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怎麼辦?”
許可心有十足的信心,孩子絕對不會不是霍南山的,她揚起嬌小可人的小臉龐,道:“如果真的是那樣,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處分!”
霍南山笑了,他撫摸著許可心的那一頭護理的極好的秀發:“這才乖。”
一個月後,許可心鼓足勇氣做了羊水穿刺,為親子鑒定提供了樣本,羊水穿刺的疼痛讓她神色扭曲,出了院後好幾天她都能感覺到有個冰冷的鐵錐子在她的肚子上捅來捅去。
噩夢中驚醒的時候,那種感覺會與許寧夕當初揮刀自殘的畫麵重疊,讓許可心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境。
幾天後鑒定報告出來了,許可心努力打起精神去了醫院,沒想到霍南山早已經等在了那裏。
他的臉色難看極了,就像那亙古不化的冰川,又像那癡人不眨眼的惡魔,許可心下意識地有些害怕,她甚至不敢去看醫生的眼睛。
霍南山什麼也沒說,隻是平靜地將鑒定報告丟給了許可心,隨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許可心不用看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急忙轉身抱住了霍南山,哀求道:“南山,一定是哪裏出錯了,一定是,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咱們再驗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南山好不好?”
霍南山有些煩躁地鬆了鬆領帶,隨後掰開了許可心的雙手,轉過身來:“悉聽尊便。”
許可心尷尬地站在原地,看著霍南山離去的背影,心中有個聲音瘋狂嚎叫著: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會做那種事情的!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為什麼?
許可心麵目猙獰地轉過身,看著旁邊傻站著的助手,吼道:“還不去準備?”
助手道:“太太,先生早就猜到你會再驗一次,所以樣本已經讓我拿著了,給——”
又一次的羊水穿刺將許可心弄得整個人憔悴無比,回家後她看著空蕩蕩的婚房,撲在沙發上哭了好久好久。
又過了幾天,二次鑒定的報告出來了。
這一次,霍南山沒有出現,醫生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許可心:“許小姐,你還是死心吧,我們醫院很專業的,不會驗錯的。這年頭誰還沒有個情非得已,你隻要找個好點的離婚律師,離婚後還是可以衣食無憂的。”
許可心哪裏聽得進去人家醫生的好意,她嘶吼道:“閉嘴,你閉嘴!這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吼叫著,許可心一陣風似的衝出了醫院,醫生在身後默默歎息道:“哎,又瘋了一個。”
回到霍南山的別墅,許可心依舊沒從親子鑒定的打擊裏恢複過來,她根本搞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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