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暖黃色的光暈裏,那個容顏姣好的姑娘正對著一株百合笑得那樣開心,那樣的純真。
霍南山在這一瞬間,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經為之心動的那個許寧夕。
他疾步走上前來,送上懷中的玫瑰。
沒想到,這個替身當即轉換了表情,笑容消失了,卻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茫然與無措。
顯然,她似乎並不知道這束玫瑰的意義。
霍南山的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無助感,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能喚醒她,他不知道。
晚飯吃得很不愉快,他喝了很多酒,原本準備給兩個人慶祝的酒,全被他一個人喝光了。
醉眼朦朧間,他拽著她去了畫室。
一牆的素描,一地的線稿,全是她。
她的笑,她的癡,她的一切,在他的筆下被描繪得生動極了,仿佛畫中之人隨時可能活過來一樣。
如果不是深愛著畫中人,是絕對做不到這個程度的。
許寧夕的神色終於有了難以察覺的一絲絲變化。
她看著醉酒的霍南山,霍南山一直死死地攥著她的手,訴說著那些年少時候的愛戀,那些被誤會被時光所辜負的曾經。
要到這個時候,許寧夕才明白,原來,他是那麼深愛著她,隻是,造化弄人,許可心在中間所作的一切,讓原本應該如童話故事中幸福的他和她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真是可悲。
許寧夕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霍南山,雙眼不知何時已經濕了,兩行清淚滑下,她摟著他,說道:“傻瓜,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她知道你這麼愛她,又怎麼會舍得讓你難過呢?”
“睡吧,南山,等你睡醒了,一切都會好的。睡吧。”
夜深了,許寧夕卻毫無睡意,她保持著擁抱著他的姿勢,一直到天明。
紀念日的那晚的事情,霍南山多少有點印象,雖然他醉了,但是他被一個女人摟著枕在這個女人的腿上睡了一晚這種事情他還是記得的。
正是因為記得,所以這幾天,他看許寧夕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他總覺得,他枕的不是替身,而是真正的許寧夕,不光是他記憶力的那個,更是活生生的站在他身邊的這個。
可是,種種證據擺在眼前,替身就是替身,他再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無可奈何。
晚上的時候,吃過飯他覺得有點累了,準備早點休息,推開浴室的門的瞬間,才發現許寧夕正在裏麵沐浴。
熟悉的身體,甚至連凸起的形狀都一模一樣,這叫他心頭壓抑多日的欲望頓時躥了出來。
那是一股,原本隻屬於許寧夕的,名為愛的欲望。
他下意識地走了進去,癡癡地傻傻地看著,伸出手去,將她擁在了懷中。
花灑將熱水淋了他一身,卻也逐漸澆滅了他心頭那股不聽話的欲火。
在沒有確認她就是許寧夕之前,他不想背叛自己心中的感情,與這個疑似替身的女人發生什麼。
及時刹車後,他輕輕說了聲抱歉。
聲音淹沒在花灑的水流聲中,許寧夕卻聽得一清二楚。
他說:“對不起,我必須對我的前妻忠誠。”
花灑後的許寧夕,神色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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