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霍南山的目光不經意間注意到了她左眼處的異常,那裏有著一道不算特別明顯的縫合疤痕,如果不是距離足夠近根本察覺不到。
聯想到自己的眼睛,霍南山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他從沒發覺她的左眼竟然有問題。
為了試探,他假裝不經意地捂住了她的右眼,問道:“猜猜看,我伸出了幾個手指頭?”
懷中人的身體徹底僵硬了,因為,她看不見。
而霍南山的手指就擺在她左眼前,如果她隻是替身,她應該能看見才對。
愣了片刻後,她胡亂猜了個數字:“四?”
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霍南山詫異地想著,變換了手指頭的個數:“再猜?”
“三?”
不,他伸出了五個。
她果然看不到!
他卻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答對了。”
不想驚動她,所以,他要暗地裏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下午他把許可心約了出來,許可心一上車,他便把車開去了醫院。
後視鏡裏,他看著許可心左眼的那個可笑的眼罩,心中的困惑似乎正在一點點撥開迷霧,重見天日。
他不由分說將她甩進了五官科的診室,經過醫生診斷,她的兩隻眼睛都好好的,根本沒瞎。
霍南山已經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他氣得整個人都像吃了炸藥一樣,怒衝衝地把許可心拽回了車上。
他死死的攥住她的手腕,問道:“說,眼角膜到底是誰的?”
“還能是誰的?你覺得是誰的,那就是誰的唄。”許可心破罐子破摔地嘲諷道,“總之不是我的,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你這個毒婦!”霍南山再也不想看到她那算計一切的目光,他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到底是誰的?”
許可心被掐到臉色發青,她已經快翻白眼了,霍南山才鬆開了一點點讓她喘息。
她不知悔改地冷笑道:“當然是你的寶貝前妻的,不然呢?難道是什麼阿貓阿狗的?”
霍南山算是徹底明白了,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正的毒蛇,陰險卑鄙自私狡詐,他已經不想再看到她那精明狡詐的雙眼,他鬆了手,下車離去。
霍南山回到公司,開始著手準備許氏企業的收購案。
他要讓這幾個極品家破人亡無家可歸。
他的行動力是十分可怕的,效率也非常高,短短一周後許氏已經快要易主。
許氏夫妻終於沉不住氣了,匆匆趕到公司來求情。
霍南山看著這兩個人那低眉順目的樣子,哪裏還有當初威脅他時的趾高氣揚。
他不由得冷笑:“一個人做事,如果不給別人留後路,那麼也就別怪別人不給你留後路。想要我手下留情,可以,那麼,告訴我寧夕到底在哪?隻要你們肯說實話,我一定讓你們保住你們的許氏企業,如果你們繼續騙我,那麼別怪我翻臉無情!”
李慧珍與許父對視了一眼,隨後許父拿出了一份遺囑,故作悲痛地將它遞給了霍南山:“南山啊,這種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本不想直說的,寧夕她,寧夕她早就在跟你離婚後沒多久就自殺了。”
“編,繼續編。”霍南山不接這份所謂的遺囑,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這一家三口的精彩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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