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手意味著習慣,你出生以來若是都戴著手套做事,那麼就不是裸手更加舒服了。這也就意味著,你就修行必須有一種和天地有共鳴的習慣。”山貓說道。
“可是您剛剛不是才說,一直在一個環境裏,會造成適應嗎?”陳鵬坤有些糊塗了。
在他看來,適應和習慣是差不多的事情,在山貓嘴裏卻成了兩個極端。
“你天天躺在床上那叫適應,你天天出去跑步那叫習慣,你聽懂了嗎?”山貓氣結道,“你是兵,你就應該有兵應該有的氣質,曾經我有一個朋友,叫做萬刀斬,不是因為他每次跟別人交戰的時候好像一次性揮出了一萬刀,而是他每天都要對著瀑布,揮出一萬刀修煉。這樣辛勤的修煉,讓他的刀和天地融為了一體。而你,天天窩在朱雀閣,能有什麼長進,我和你素不相識,原本不願意多管閑事,但是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放棄了自己未來的人。”
山貓說完這段話,便拂袖而去,不再和陳鵬坤交流,隻留下還有滿心疑問的陳鵬坤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小房間裏。
這位前輩,說的,都是真的嗎?
自己的前途,還能有這麼大的突破嗎?
山貓走過了小房間的第一關之後,還經過了足足三個通道,每一個通道的首尾都有人把守。但是似乎是都收到了長弓德的消息,對山貓沒有任何的阻攔,隻不過期間有人來檢查過山貓的身份,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放行。
足足走了三分鍾,山貓終於到了長弓德的麵前。
“長弓隊長。”山貓激動的走上前去。
“你給我站住!你這身上都是什麼味兒?”長弓德一臉嫌棄的看著山貓。
山貓愣了一下,要不是長弓德說,自己都忘了自己身上的狀態。剛才的陳鵬坤乃是軍人出身,對於自己渾身泥濘也許多少有一點介意,但是沒有怎麼表現出啦。但是長弓德不一樣,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修行者,哪裏能接受這個。
“長弓隊長,客套話我也就不說了,葉文軒的母親體內有一個跟蹤裝置,要趕緊取出來,如果不取出來的話,朱雀閣地下的秘密就完全暴露在葉文軒他們眼中了。”山貓急切的說道。
“葉文軒的母親身體裏怎麼會有跟蹤裝置?葉文軒竟然這麼狠心,在自己的母親體內還安插了東西嗎?當真是**不如。”一邊的易達說道。
“是啊,在我知道之後也是大吃了一驚,總之現在葉文軒已經從我手中逃走了,我倒是不擔心他叫上其他的朋友來朱雀閣救人,畢竟以他的人脈,就算是把出生到大所有的人都叫過來了,也未必能在這裏走出一遭。但是我擔心他會把這裏的情報大肆散播。”
“大肆散播?他不要他母親的命了?”長弓德皺眉道。
“反正也是一個肝癌晚期將死之人,也許這個葉文軒想著破罐子破摔,魚死網破吧。”山貓依舊是一臉急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