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沈悅捂著嘴哭著離開了公司。
從他們這冰山一角的短暫互動中,我隱隱覺察出了他們之間關係的微妙。
不,不僅僅是他們,是他、沈悅和顧司明。
所以,沈悅聽命於顧司明?
顧樾澤與顧司明之間果然父子相殺?
至於顧樾澤與沈悅,不但未曾有之前曝光照片上的半點溫存,甚至是刀光劍影的陌生和對立。
想到這一層,我心口沒來由地隱隱作痛。
在一切表象背後,顧樾澤究竟在默默承受著什麼?
還有我,沈悅曾兩次提及。
她說她十幾年前認識我,她還說,我並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所以,她一定知道了一些我並不知道的秘密吧。
晚上,回到住處,趁顧樾去浴室的間隙,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我真的是生了一場大病才忘記了十六年前的所有嗎?為什麼到現在我還什麼都想不起來?”,猶豫再三,我鼓起勇氣開口。
“茉茉,你…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聽到這裏父親的語氣一度變得慌張。
“沒,隻是剛好想到,就隨口問問”,察覺到父親的異常,某一瞬間,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都說好奇害死貓,現在一切安好,我不該為了沈悅的三言兩語就輕易懷疑。
“茉茉,十六年前的記憶丟失了就丟失了,隻要你現在開心,爸媽比什麼都放心。另外,我跟你媽還是希望你把個人問題早點處理了,這樣淩家後繼有人,我們也就無憾了…”
又是催婚,又是傳宗接代的主題,聽得我腦殼都大了。
找了個理由我匆匆掛斷了電話。
垂頭喪氣地靠在床上時,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把浴巾給我送過來”,顧**oss又用他迷死人不償命的聲線給我下令了。
咦?洗澡不帶浴巾,這又是玩的什麼套路?
“顧樾澤”,三個字剛喊出口,我便被伸出來的一雙長臂拽進了懷裏。
身著單薄的顧樾澤將我俯身抱起,長腿闊步地向裏走去。
“幹嘛啊你…套路真多”,依偎在他的懷裏我不自知地嬌嗔道。
話音剛落,顧樾澤行走中的步子突然一頓,望向我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激動和寵溺。
緊接著他加快腳步,伸出手打開花灑,將我緩緩放在了地麵。
“怎麼今天突然變得這麼乖?小傻瓜?”,一隻手捏緊我的下巴,他柔聲道。
此時,柔軟的燈光傾斜在他剛毅俊美的臉上,看得我心動不已。
“因為你在正宮夫人麵前對我的維護,突然想把你搶回來”,我笑著調侃。
其實我內心還有個更大的野心不敢明目張膽的告訴他。
嗯,我還想在自己31歲之前給他生猴子,不過得跟我姓。
想起有朝一日我提出這個要求顧樾澤當場炸毛的畫麵我就沒來由地興奮。
“不用搶,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這裏”,話落,顧樾澤一隻手將我的手心握緊,放在他的心口處,感受那激烈而生動的頻率。
心尖狠狠地一顫。
沒來得及思考任何,我微微起身,對著顧樾澤性感的薄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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