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玄海一直安慰我,但是我卻沒有安心的心情,因為他也隻是猜測,或許不需要分離,他隻需要占據我的意識就行了。
或者是同化我,我已經感覺到自己變了很多,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是時間越是久我越是可以感覺到我自己本身的改變。
相信他們也都感覺的出來,隻是沒有說而已,看他們的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就猜得出來個所以然了。
“以後那就見招拆招了,一年的時間,我要是死了那他也活不成了!”我大呼了一口氣道。
確實,沒有我就沒有我的邪惡,要是它還能活著那我也沒辦法了,它們現在就是我的身體一部分,應該不能夠脫離我單獨生活,他們又不是囚牛他們。
所以說我還是非常樂觀向上的,我們的生活其實也應該如此的,至少不要太悲觀了,太悲觀的話做什麼事都做不好的。
一個星期後我又出院了,等等,我為什麼要說又呢而且為什麼又是一個星期
這個深層意識裏麵的幻想也太像了吧不過現在可不是幻想,我已經能夠感覺到外界的暖和陽光和清新空氣了。
回到家裏我沒有馬上幹活,畢竟我還是一個病人,而且這左手的繃帶還沒拆呢,雖然說已經能動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沒拆。
畢竟我還是很害怕待會動一下手臂就掉了,那我就嗬嗬了,又得回去住上幾天了。
又過了三天我才放開膽子去解開繃帶,解開後發現愈合的很好,至少沒有我想象的血肉模糊,都已經粘合上了。
我自己拆掉了牙線,反正應該沒事了,拆掉後活動了一下感覺恢複的不錯,但是還是沒敢太劇烈地運動,不然一不小心拳頭就飛出去了,還以為我變形金剛呢!
又過了兩天我才覺得手臂不會疼也不會有其他感覺了,這才放心用,不過左手其實用也沒用多少,我又不是左撇子,不大重要。
“鈴鈴鈴!”這時候手機剛好就響了,一個未知號碼。
這個我倒是不在意,畢竟知道我手機號的多了去了,比如說黎願市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因為我隻是發給他們名片而已。
所以也經常接到電話,然後就表示應該是有工作了,這種電話十有**都是叫我們去幹活的。
虛驚一場的也有,但是比較少,畢竟要是虛驚一場他自己或者是警察就可以解決了何必叫我們呢
“喂”傷勢剛好我還是挺高興的,滿麵春風地接了電話。
“是我,白雪!”不過聽到手機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後我瞬間臉色都陰沉下來了。
“什麼事”我耐著性子問道,我雖然很不待見她,但是好歹也是我曾經愛過的人,而且還是托付給我照顧的人。
我再怎麼說也要聽聽她為什麼打電話過來吧不然我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謝謝你沒有掛我的電話,我是來跟你說一件事的,玄女族正在往你們那邊去,來勢洶洶,手裏都有武器,看來是找你的麻煩的,你有需要我幫忙嗎”
她倒是非常禮貌,和以前都不一樣了,但是誰知道這是不是裝出來的呢我要裝別的也輕而易舉,畢竟我們生來就是做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