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情況如何她真的不知道,那兄弟二人是否情深也不知道,她隻知道第二天便有人便將王狼從夢中拎了出去。
“啊啊,放開我放開我,我,我什麼也沒做啊,我可是良民良民。”
可人家哪裏管他嘴裏說什麼,直接如拖豬般的拖走。
看著王狼被這樣對待倒是真嚇壞王小二了,生怕那些人對她動粗,人家不是說了嘛,兵就是半個匪,而且人家是有正式皇牌的匪,饒是他們這種真匪見了他們也得跟孫子一樣的躲著,就憑他們散兵遊勇哪裏經得住他們的賤踏啊。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這王狼霸道了一輩子,硬氣了一輩子,到最後還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王小二又感歎道。
夜安寧嘴抽,“你該不會是同情了這家夥吧?”
依她看,這王狼早就該有這樣的報應了,他做下的惡事還會少嗎?別說她沒看見的,就算數數她看見的,強搶民女那都是小事,肆意殺人一個月總要幹那麼一次,若不是他們狗兒山漸漸強大起來,隻怕她狗兒山上的人也會慘遭他的毒手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她隻有大快人心的叫好,該。
王小二道,“我才不會同情他,我自己還同情不過來呢,我就是,就是……”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了。
夜安寧輕聲微歎,“你就是感覺,兔死狗烹,是嗎?”
王狼是匪徒,他們在名義上也是匪徒,王狼在這些個當兵的麵前連坨屎都不是,那他們也高檔不到哪裏去,所以,他們的下場也就是這樣。
王小二睜大眼晴點頭如蒜,“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呃,不過女兒啊,我明明沒有請先生教你讀書習字,你,你為何知道這麼多?”
他心裏其實一直有這樣的疑問,每每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
他的這個女兒可真是個天才,說話行事,談吐舉止連那曹軍使都稱讚有大家之風,還說什麼若是生在大府裏必定是個小姐般的人物,她能出口成章,她能知曉燒碳之術,更能知曉與人做生意之計,還能寫出一手漂亮的小字,雖然這些字他不怎麼認得,可是寫得極漂亮,不比那曹軍使的差,甚至還比他的要好看。
這讓他很欣慰,可也很疑問。
夜安寧笑著凝視著他,“那你先告訴我,你這句話憋了有多久?”
王小二一愣,眼睛眨得極厲害,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沒,沒多久啊,就,就是想到了才,才問的啊。”
夜安寧笑容更大了,剛剛才想到的?騙鬼呢,他這話足足憋了有七年之久,七年前,她當著他的麵刷刷寫下第一張訂購合同的時候他的嘴巴就驚得快要掉到地上了。
她也算是佩服這個叫王小二的男人,一個問題竟能憋這麼久?怎的沒把他給憋成神經質來?
“嗬嗬嗬……哈哈哈……。”
王小二見她如此之笑,這臉色就更加的尷尬了,就像是做壞事被看到了一樣,“你,你別笑了,笑得我心裏滲得慌。”
“不,我不笑,可是,可是你也太好笑了,我不笑不行啊。”
夜安寧難得的這般開心。
王小二腳一跺,轉身縮到一個角落裏去不理這個總是拿老爹開涮的女兒了,他的這個女兒做事比老子還要老成,從小到大的主意比的還要大,若是生起氣來,他都不是對手,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所有人的女兒都是這樣的呢。